一個地方囤積了太多的部隊,而且還是敵對的兩支大部隊,一旦碰撞出一點火花,勢必會引起劇烈的連鎖反應。流浪者平原上的軍隊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前線的士兵們在激烈的交火,每一發子彈都能命中一名敵人。在這裏,隻要你到了前線,無論是二等兵還是上將,都必須拚命的戰鬥,要麼就去後方指揮戰役,像徵羽摩柯和墨清弦,就算他們兩個是機甲帝國的上將,既然戰術指揮沒有那麼厲害,那就跟著普通士兵一起抗擊敵軍部隊吧。
當敵人第一次衝鋒的時候,必須有一個人組織大規模的反衝鋒,但誰會擔著巨大的風險組織反衝鋒呢?
‘’不就是個衝鋒陷陣麼?我去!第一隊跟我上,碾碎他們的進攻!‘’說著,摩柯正要一下翻出戰壕。卻被清弦一把拽了回來。
‘’你瘋了麼?你我可是上將啊,這種事情交給軍官不就得了?‘’
‘’這裏的軍官都打光了!隻有我們兩個軍官了!生,穿軍裝;死,蓋國旗,這就是屬於我們軍人的榮耀!衝!‘’
剛剛越出戰壕,兩個士兵就被敵人爆了頭,但徵羽摩柯沒有絲毫的畏懼,昏黃的天空不會對視線造成什麼影響,因為硝煙把太陽的大部分光線覆蓋住了。
迎麵衝了上來三個敵兵,看不出來是來自哪個國家的。
不過哪個國家不重要,對於他而言,都是敵軍士兵罷了。
‘’噠噠噠。‘’
三聲槍響,悉數命中三個正要舉槍射擊的敵兵,又一個回旋圖,一腳踢中了後麵要偷襲的敵兵。
除了徵羽摩柯能夠這樣玩轉熱兵器的之外,其他的士兵為了取得更大的效果,紛紛裝上三棱軍刺開始刺殺,隻要被這種軍刺刺中,就算不死也回留下疤痕,且以後很難痊愈,更何況是在這樣有去無回的戰場上呢?
寒光在戰場上閃耀,年輕的士兵們用自己手中的軍刺狠狠的像敵兵的腦袋刺去,因為軍刺本身的特性,拔出來毫不費力,他們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時也有機甲帝國的士兵被子彈射中而倒下,但隻要他們還站著,就絕對不會退縮……
在擊退了敵人的第一波衝鋒後,士兵們迅速撤退到後麵,不過就在撤退的時候,徵羽摩柯感到自己的胳膊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側過頭一看:自己的左胳膊不知何時中彈了,正在不停的流血,而子彈就卡在了肌肉深處,他忍住劇痛想把子彈擠出來,但沒有什麼效果。
‘’TMD,看來這方法不行了,不能讓清弦姐擔心啊……來硬的吧!啊……‘’
緊緊的咬著牙,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忍住撕心般的劇痛不讓自己叫出來,為了防止情況進一步惡化,而且野戰醫院距離這裏有幾裏地,他隻能來硬的,把子彈給摳出來。
‘’快點出來……抓緊滾出來……‘’
終於,子彈被硬生生的給摳了出來。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還在發抖,而左胳膊和自己的手早已沾滿了血。它知道這樣風險很大,但如果等到他跑到野戰醫院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
從自己的衣服上隨手撕下一塊布,緊緊的包在傷口處,兩隻手仍然穩穩的拿著衝鋒槍,向營地跑去。
‘’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哭。‘’
有很多都是像他這樣鐵打的士兵,他們出生入死,隻為保護自己的家園。
‘’這潮水般的敵人,我到底是在狙擊還是亂打啊!‘’
每一個陣地都遭受到了猛烈的進攻,每一次進攻都有著幾輛重坦克為先鋒,後麵的士兵不斷的射擊,以及火箭炮兵的火力打擊,作為狙擊手的雨落,她卻沒有發現坦克的任何弱點,隻能把坦克交給火箭炮兵處理,自己則專門狙殺對麵的火箭炮兵和其他雜兵。
‘’形勢太危機了,希望後方的指揮能夠給點力,難道還要期望流浪者機甲麼?‘’
我就在期望著流浪者機甲。
‘’真不知道這裏居然會囤積這麼多部隊,數量都趕上上次奧格納的決戰人數了。‘’
漫天的火炮聲吵得我心煩意亂,每一次爆炸,似乎都會觸動我的神經,以及疲憊和困倦。但我不能休息,因為我是總指揮官。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交給我就可以了。‘’崔瑢似乎看出了我現在的情況。
‘’不了。‘’我擺擺手說:‘’我是總指揮官,這點小事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