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3)

林克居然現,加爾文導師這麼大半夜的時候摸出去,而且還繞過了大半個山峰,居然居然就是為了在密林深處的一個地方,蹲在那裏開大。

現在遠遠地跟隨在加爾文導師身後的林克,一想起那個時候的情形,雖然不敢笑出聲來,但也還是不自覺地嘴角微微往上翹。

啊!

林克原來就覺得他的加爾文導師是如此地變態,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變態到這樣的地步!

大半夜的爬起來,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居然就是為了找個固定的地方開大,而且還是風雨無阻!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加爾文導師的舉動,哪怕是其他任何人告訴他這樣的事情,林克都是不敢相信的呢!

所以林克也就看到了一個絕好的打悶棍的機會!

林克一直固執地認為,在平日裏他們打悶棍的行動從來沒有成功過,那是因為加爾文導師早有防備。

畢竟他總是覺得自己現在打人悶棍的功夫,也在對加爾文導師那些變態動作的模仿下麵,有了絕對長足的進展,平日裏他跟克米拉或者偶爾跟其他的一些騎士學徒在一起玩耍的時候,哪怕是麵對麵的打悶棍,除了克米拉偶爾能躲得過一兩次之外,也從來沒有人能逃開來過!

以前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在加爾文導師開大的時候偷襲他,隻可惜加爾文導師每次總是早有防備一樣,有一次還差點讓他掉到了坑裏去。

但這一次情況可是不一樣啊!

試想加爾文導師在這深更半夜,長途跋涉到這個深山密林裏,就著林間的清風,正在舒暢無比地開大的時候,忽然有一根棒子從他身後當頭砸下,哇噻,真是想想都覺得爽啊!

林克沒有出聲地笑了,盯緊了在自己前方若隱若現的加爾文導師的身影,學著他的樣子,在林間樹影裏迅快無比地閃動著身形。

其實林克並沒有現,經過這兩年多來每躲避著加爾文導師大棒的訓練,他現在走起路來跟兩年多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加爾文導師的身影雖然看上去移動的落足點不多,然而實際上卻是迅快無比,換做兩年多之前的他,哪怕是全力奔跑,也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跟在加爾文導師的身後,而且還幾乎並沒有出任何的一點聲響。

這樣地移動方式,哪怕是山林間最為輕靈的精捷獸,恐怕也不容易做到吧!

隻是林克現在卻並沒有考慮到這些,他的眼睛隻是一心一意地盯著前麵的加爾文導師,然後注意跟隨著身邊的環境,隨時隱蔽著自己的身形。

不得不,加爾文導師的警覺性還是很高的。

要知道,林克可是從就跟著他的老爹在霧夜森林裏打滾的人,對於在林間隱匿氣息,那是很有一套的,可是上一次他在半夜跟隨在加爾文導師身後的時候,隻是在看到加爾文導師蹲下來的時候,忍不住暗笑得身子抖了一下,甚至都還沒有出笑聲,就差點被他現了,嚇得他一刻也不敢呆,趁著加爾文導師又蹲下去的時候連忙遠遠地逃遁了。

也正因此,所以他今沒有急著把這件事告訴克米拉,而是想著幹脆再去查探一次。

因為在經曆了那麼多次打悶棍失敗的經曆之後,林克現在對於加爾文導師的一切,已經變得有點疑神疑鬼了,畢竟有好幾次偉大的加爾文導師都是故意留出了破綻,讓大喜過望著急著打悶棍的林克,實實在在地吃了不少虧。

上一次差點讓加爾文導師現的那次,不定就已經讓這個老狐狸生出了疑心了,他這次就是想再好好地看清楚,所以他連大棒都沒帶,畢竟如果這個老狐狸已經有了準備,那自己的襲擊恐怕就又要變成自討苦吃。

這裏山高林密的,又離著軍營甚至於木屋那麼地遠,那可真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啊!

林克看著加爾文導師在前麵頓了一頓,折轉向了右前方,連忙也跟了上去,但在轉彎的時候眼睛掃射到右下腳的一個矮矮的石碑,不由得稍微愣了一下。

他認得這個東西,這是雙方邊境駐防軍土製的一個界牌,也就是了過界,就不算是巴伐爾帝國的領土了!

當然,這不是正式的界碑,正式的界碑又高又大,林克以前提著水跑的時候,每次都要從界碑下麵經過,這種又矮又的界碑,是由雙方駐防軍的士兵們私下弄起來的。

據軍營裏的官方流傳版本,那是為了給雙方巡視的駐軍劃一個界限,不然的話,由於山脈的起伏周折,這片林子也不定究竟是在哪一方的地界上,大家都在巡邏,就不太好玩了,而區區兩個邊境駐防軍營,當然無法決定帝國國土的歸屬,於是這個界碑也就做在了不顯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