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林克才知道了原來自己以前覺得慘無人道的那兩年多的騎士學徒的生活,原來已經算得上是很美好了!
因為加爾文導師這個老變態,對於究竟哪一要更換真正的騎士大劍做為測試的工具一直不肯明白出來,但又在每一結束測試地時候總是會給一些暗示,讓林克覺得明迎接著他的就會是鋒利的騎士大劍,所以可憐的林克這些日子過得,簡直就連度日如年都不足以形容。
為了在加爾文導師那揮舞得越來越快的大劍間隙裏存活下來,為了那殘存的一點擊敗加爾文導師的希望,林克幾乎就是在吃飯的時候,也都在思索著閃躲的步法,幾乎就連睡覺做夢的時候,兩隻手都經常不由自主揮舞起來,研究著加爾文導師的劍術,當然,在林克的心目裏,加爾文導師的劍術其實也就是以前打悶棍的方法,區別隻在於手裏的大木棒換成了現在的大劍,當然也就由此多出了許多的變化。
“當!”的一聲響,林克跟加爾文導師的兩把劍又撞在了一起,兩個人同時力,各退出了一步,兩個人的眼神在空間對撞,也幾乎都要爆出火花來。
現在加爾文導師想在每一劍都劈在林克力氣不足的時候,已經是不可能了,自從十一前開始,加爾文導師就再也不可能打得掉林克手裏的劍。
林克的身上現在已經有兩處冒出了血花了,加爾文導師還真是到做到,現在他們兩個的手裏,已經是貨真價實的騎士大劍,銳利的鋒刃閃著寒光,無論再怎麼心,在這樣雙方幾乎都是毫不留手的戰鬥中,掛彩也是難免的事情。
林克根本就沒有去注意身上受傷的地方,他的眼神現在就象一隻在山野裏為了狩獵忍耐了不知道多久的餓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加爾文導師。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變了個樣子,他隻知道這麼多一直來掙紮在這麼精神高度緊張的生死邊緣,他自己的心裏已經憋足了一團火,憋滿了一股子氣;他隻知道自己哪怕隨便的每一次揮劍,都要比以前多出了一種一往無前的狠勁來。
這也就讓他出劍更快、更狠、更準!
“喝!”他跟加爾文導師兩個人忽然之間同時出一聲喊,舉劍向對方砍了過去。
兩個人的劍都是又快又狠,居然在這一次使用的是同樣的一招突刺的劍法,兩個人腳下都踩著同樣的步法,兩把大劍在空中交錯而過,直直地指向對方的咽喉。
“哎唷“,林克一聲慘叫,他的劍還停在離加爾文導師喉嚨還有一定的距離的地方,加爾文導師的劍尖卻已經在他的喉嚨上輕輕點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滲出幾點血絲的傷口。
“唉!”加爾文導師隨手扔下了自己的劍,轉身向林克問道:“為什麼剛才我們都在使用同樣的動作,我卻可以先一步刺中你?!”
林克這才回過了神來,苦著臉摸了摸身上的傷口,嘴裏倒抽著涼氣,咕噥著:“你的手比我長嗎?!”
“胡”,加爾文導師眼睛一瞪,罵道:“明明是剛才好幾次要刺中我的時候,你的手總是會往後麵縮一下,這是為什麼?!”
“呃”,林克撓了撓頭:“是嗎?!”
“林克,你要記得”,加爾文導師一臉的嚴肅:“在戰場上,不管你麵前站著的是誰,隻要你拿起了手中的劍,就不可以有半分退縮的念頭,退縮就意味著死亡,你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林克鄭重地點了點頭,捏了捏拳頭:“下一次有剛才那樣的機會,我絕對不會再有退縮的念頭!”
“梆”的一聲,林克一聲慘叫!
加爾文導師揮舞著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大棒子,劈頭就給了他一棒:“混蛋,剛才那一劍指的是你導師我的喉嚨,你很想殺了我麼?!
“可是你不是……啊……啊……別打……”蠻橫的加爾文導師根本沒有理會林克的辯解,一陣亂棒,把林克騎士打得節節敗退地跌出了房門去。
“呼!”加爾文導師站在門前,隨手丟掉了手裏的木棒,抬頭看著:“這個氣可不太好,今晚可能會下雨呢,真麻煩……”
他咕噥著,走進了房間去。
旁邊的林克,看著他的背影,皺起了眉頭。
氣?
今晚的氣?
雖然這些林克借著這種沒日沒夜的精神壓力,好象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了,但是事實上他卻知道,他幾乎沒有一會忘掉那晚上看到的事情,也絕不會忘掉林克騎士給自己定下的最後的測試目標。
這些來幾乎的夜晚,他都沒有能真正安穩地入睡,都在盯著加爾文導師的舉動,但加爾文導師卻很反常地一連有好幾個應該出去的夜晚都沒有出門了。
現在離那看到加爾文導師在樹林裏舉動的晚上,好象已經是第四還是第五個十了吧?!
林克這些來,在加爾文導師的變態測試下麵,對於日子的計算也都開始有些不清楚了。
不過他現在卻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今晚上,關於加爾文導師的謎底,應該就要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