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眼睛望向窗外,似乎是想起了一些遙遠以前的事情,輕輕道:“當年我不過三十幾歲,就成為了站在大6頂峰的法神,當年的我,意氣風,開始遊曆四方……”
齊猛大叔陷入了回憶裏麵,眼神裏浮起著異樣的神采,完全沒有注意到原來站在離他遠遠的林克,現在正賊賊地悄悄挪動著腳步,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麵,慢慢地向齊猛大叔的身邊移動著。
“然後我就遇上了我的老師,那個時候他在寒冰原上麵,生活在一個野蠻人的群落裏麵,穿著也像一個野蠻人,所以直到許久以後,我才現他是一個最偉大的智者”,齊猛大叔繼續著他的訴,還是沒有注意到林克的動作。
近了,更近了。
林克全身的肌肉都已經崩得緊緊的,就算是在雷澤大導師的房間裏麵,也沒有緊張到這樣的程度。
因為他很可能隻有這麼一次的機會。
他可不想在挑戰之路的第一層樓的時候,就被掃地出門。
“老師傳授了我這種古老的陣法,這種技能真的是博大精深,哪怕是直到現在,我都還領悟不到老師的一成”,齊猛大叔還是沒有現林克的意圖,自顧自地著自己的當年:“陣法跟我學習的魔法,在原理上是完全不一樣的,魔法追求的是改變物質甚至於時與空的結構,而陣法從來都沒有改變什麼……”
林克正要躍起的腳步驀然一頓,齊猛大叔的這句話,讓他的心上突然一亮,好像隱隱約約地就要明白了什麼,但就是一時間把捉不住,他那都已經蓄勢待的動作一下子僵了一下,姿式變得無比的怪異。
齊猛大叔這下子也注意到了林克這個子的不對勁,停下了話,轉頭張大眼睛向他看了過來。
“喝!”林克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一聲大叫,縱身躍起,在半空中劃過了一個完美的弧線,掛在腰間的大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在了手裏,就這麼狠狠地朝著齊猛大叔的頭上砸了過去。
他弄不明白這個“陣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然而林克卻一直很堅定地認為,不管什麼再多特別的能力,總歸也是要人來使用的,所以雖然林克直到現在還是找不出破解這個“陣法”的任何門路,但他就不信自己找到機會把齊猛大叔這個老家夥放倒之後,這個“陣法”還能夠繼續揮出什麼作用來。
從他剛剛跟齊猛大叔要提示開始,林克這個子就已經存下了這樣的心思,也從來沒指望從齊猛大叔的口中真正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隻不過是想分散齊猛大叔的心神,找個機會打他悶棍而已。
這種打悶棍的技術,偉大的林克騎士在跟加爾文導師那個老變態三年多來的鬥爭之中,那可是練習得爐火純青,百無一失。
“媽的,這樣還搞不定你?!”林克眼看著自己手上的大劍簡直就已經快要碰到齊猛大叔的頭頂,哪怕是精通空間法則的老斯庫瓦大導師,在這樣的情況下麵恐怕都來不及避開自己的這一下悶棍,不由得心裏也開始暗爽,簡直就好像已經看到了齊猛大叔轟然倒下的情形,但也就在這樣的時刻,林克忽然之間覺得眼前一花。
“砰”的一聲巨響,林克手上的騎士大劍碰到齊猛大叔的時候,明明齊猛大叔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但林克卻感覺到根本就沒有碰到什麼東西一樣,居然就連劍帶人,整個直接地從齊猛大叔的身體裏毫無滯礙地穿透了過去,硬生生地砸在地麵上,砸得地麵一陣塵土飛揚。
不會吧?!
自己明明已經把握好力氣的,總不至於就這麼直接把齊猛大叔給打散了吧?!難不成這老家夥是泥巴捏的?!
“哈哈哈哈”,齊猛大叔的大笑卻從旁邊清晰地傳了過來,打斷了林克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咳,咳”,林克灰頭土臉地從地麵上爬起來,抬眼打量,才駭然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了原來那個站在樓梯附近的地方,齊猛大叔還是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麵,好像連一點兒地方都沒有挪過,隻不過現在是笑得前仰後合,白胡子一抖一抖得,簡直就是一副隨時要斷氣了的模樣。
媽的,這個什麼陣法,還真是變態到不能再變態啊!
怎麼好像不管自己怎麼移動,卻都還是轉不出那麼一塊地方?!
剛剛明明看著齊猛大叔就在眼前了,可現在看著跟他的距離還是這麼地遠?!
打加爾文導師那個老變態的悶棍,也都沒有這麼難的。
“這就是你破解陣法的方式?!哈哈哈哈”,齊猛大叔笑得簡直就停不下來,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樣子笑過了,這個子,也實在是太可愛了:“用打悶棍這種無賴的手段來闖這挑戰之路,哈哈哈哈,子你可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林克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苦笑道:“沒辦法啊,您老人家實在是太厲害了,這樣子的東西,不要我,哪怕是那幾個大導師過來,也不可能破解得了啊!”
林克一邊著,一邊眼神滴溜溜著,在打量什麼,如果是加爾文導師在這裏的話,肯定就可以看出這個混子心裏是又有了什麼鬼主意,不過齊猛大叔可不像加爾文導師那樣子對於林克這麼了解,而林克這句話也剛好捧對了他一直以來最大的心事,所以在大笑過一場之後,齊猛大叔對林克的態度簡直是真的有點和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