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齊猛大叔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子又在搞什麼鬼主意?!總不會還想打一次悶棍吧?!”
不過他知道林克絕不可能衝到他的身邊來,所以隻是僥有興味地看著林克,看看這個子這次又想搞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要知道陣法這種東西,屬於上古時代就已經快失傳了的傳奇範疇的技能,在現在的地之間,恐怕也隻有齊猛大叔能夠真正掌握陣法這種技能了,畢竟傳授給他陣法技能的那位老師,雖然是個最偉大的智者,但不像齊猛一樣有機緣學習到法師塔裏這種越於大6之上一切魔法體係的魔法,從而在一定程度上把生命延長到了近乎於不會死亡的境界,現在恐怕早就已經老去了。
而且就算那位老師還有其他的傳人,齊猛大叔也覺得他們在陣法上的修行不可能比自己更高的,怎麼齊猛大叔在法師塔裏呆了可是不知道多少年,其中花在陣法上麵的時候,恐怕比那些沒有跨越生死界限的人幾十輩子加起來都多,所以齊猛大叔覺得自己對於陣法的理解可以已經達到一個相當的程度了,現在擺下來的這個陣法當然還不是他最厲害的研究心得,但齊猛大叔已經覺得不管在大6之上還是法師塔內,恐怕都沒有人能夠在沒有他的幫助的情況下,破解掉這個陣法的。
他原本還準備著繼續給林克一點提示,但現在看著這個子又有了什麼新花樣,也就不在話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這個家夥,想看看他接下去想幹些什麼。
對於齊猛大叔這些在法師塔裏呆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夥,最不欠缺的東西就是時間與耐性了。
“齊猛大叔”,林克這個時候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向齊猛大叔躬了躬身:“您能不能再對我重申一下,我通過這次測試的條件是什麼?!”
“可以!”齊猛大叔點了點頭,有點困惑地看著林克。
雖然他還是沒摸清楚林克在搞什麼名堂,但是這樣的要求他是沒辦法拒絕的,怎麼現在林克也是挑戰者,作為看門人的自己有義務把這些條件解清楚。
齊猛大叔看著林克那滿臉努力堆出來的自以為很誠懇的笑容,卻越看越覺得有陰謀,遠遠地坐在椅子上大聲:“從這個樓梯上去,就是挑戰之路的第二層,隻要你能到達第二層,就算是通過了這個測試!”
“齊猛大叔,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林克很誇張地做出了一個側耳傾聽的表情:“您能不能再一次,是不是隻要我能到達第二層,就算是通過了您的測試?!”
果然!
齊猛大叔心頭大定!
看來這個子的如意算盤,就是想把自己誘拐到他的身邊去,然後再打自己的悶棍!
林克走不過來,就想讓自己走過去!
這次裝聽不清,下一句應該是想叫自己走近一些了吧?!
齊猛大叔自己覺得看穿了林克的圖謀,嘴角悄悄浮出一點自認為很得意的微笑,把身子往後一放,整個人都靠在椅子上,一副死也不挪窩的架勢,嘴上一張,用清晰無比的聲音,簡潔有力地大聲,或者應該是大聲叫出了一個字:“是!”
“叫你裝!看你這次怎麼好意思裝聽不清楚!”齊猛大叔很得意地想著。
林克啊林克,你還真以為齊猛大叔是老糊塗了麼?!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啊!
“哦”,林克這次果然沒有聽不清楚,他點了點頭,拔出了自己的那一把騎士大劍,做了幾個動作,看起來好像是要把自己調節到一個最具備爆力的狀態,然後嘴裏低低地咕噥了一句什麼。
“你什麼?”齊猛大叔有點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林克的動作,又聽不清楚他那句低聲話是在講些什麼,強烈的好奇心讓齊猛大叔還險些真就準備站起來走過去,還好就在千鈞一的時候猛然想起,懸崖勒馬,整個身子晃了一晃,卻還是保持著坐在椅子上的姿式,沒站起來。
好子,招數還挺多啊!
齊猛大叔偷偷呼了口氣,還真差點就上當了。
不過挺過癮的,好久沒有這麼好玩過了。
齊猛大叔現在看著林克這個子越看越順眼,簡直就已經打算好再多留他一會之後,幹脆放水讓這個子過去了。
然而就在齊猛大叔自覺得洞悉了林克的圖謀的那一刻,林克突然抬起頭,對著齊猛大叔露出一個極度燦爛的笑容,把齊猛大叔笑得心驚膽顫。
“我:那就好了!”林克的大叫聲,清晰無比地傳了過來,也就在同一個時刻,林克彎腰,弓身,起跳,一聲大喝,高舉著手上的騎士大劍,連人帶劍,就這麼用一種驚人的度,直直地向頭頂的花板撞了過去。
“不好!”齊猛大叔終於明白了林克這個混子是想幹些什麼,也顧不得什麼打悶棍的想法了,從椅子上霍然立起,用自己最快的度,向林克的身邊躥過來。
然而齊猛大叔自己布置下來的那精妙無比的陣法,在這個時候反倒是成了他最大的障礙,原本以他的修為,完全可以在一瞬間的功夫就出現在林克的身邊,但現在處身在陣法裏麵,哪怕是對這個陣法了如指掌的齊猛大叔,也還是稍微地被耽擱了一會。
這一點點的時間,對於林克來,卻漫長得像整個生命。
“蓬”的一聲巨響,無數塵土飛揚,大塊大塊的石塊、石屑到處飛落。
真他媽的硬啊,林克拔開了砸向他的幾塊大石,灰頭土臉地落在地上,甚至來不及拂一下全身的石屑,就又蓄積了全身的力氣,一聲大喝,再次向那片已經變成薄薄一層的花板上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