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哈奴奴一定要把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部想辦法告訴給我們?!”維爾伯爵現在跟林克他們混熟了之後,在他們麵前維爾伯爵已經全忘了什麼貴族的禮儀跟形象了,瞪大了眼睛大呼叫著道:“哇靠,這裏麵一定有陰謀,一定有個大大的陰謀!”
“誰不知道這裏麵有陰謀”,地狼朝維爾伯爵翻了翻白眼:“問題是我實在想不通這個司米寧,或者他背後的那個什麼諾頓三世,到底是有什麼用意?!”
那司米寧跟哈奴奴之間的對話當然在司米寧覺得身邊已經都是自己人的情況下麵來的,然而以司米寧的感應能力,還根本察覺不到地狼這個圓月一族變異戰士的存在,是以他對哈奴奴最後的那些交代,都一句不漏地被地狼聽進了耳朵裏麵。
“是啊”,林克也是皺緊了眉頭,他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從聽了地狼轉述的司米寧跟哈奴奴的那些話的時候,他對於諾頓三世到底是不是真的看穿了他們的圖謀,也不再像原先那麼有把握了,畢竟代表著諾頓三世的司米寧,居然會特地向哈奴奴交代了這麼一番話,那就證明了諾頓三世對待他們的態度,絕對不是對待一個鄰國的使節團應有的態度,而且似乎還真有著什麼準備針對著他們的計劃,隻是這裏麵不對勁的事情實在也是太多太多了,林克苦笑著道:“諾頓三世這個老家夥,到底是想搞些什麼呢?!”
“你當時要是跟上去看看就好了”,維爾伯爵苦著臉,埋怨了地狼一句,轉身向林克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你也不用這麼怕死吧”,地狼搖著頭先損了維爾一句,才接著道:“我當時不是聽著那個子的話,擔心這個家夥還有什麼後續布置,準備留下來跟你們一起應對,我當然早就跟上去了!再了,你怎麼知道跟著這個子能聽到啥有用的消息,我看這子也就是個人物!”
事實上無論是地狼,還是林克他們,雖然都知道司米寧是諾頓三世的心腹,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司米寧這個心腹在諾頓三世的眼中已經重要到了何等地步,更不可能預見得到司米寧急匆匆地回到皇城,就是去跟諾頓三世秘謀關於他們的事情,否則當時的地狼當然早就已經追蹤著跟了上去了,現在也就不用再多費這番心思。
畢竟林克他們對於撒卡拉帝國政治局麵的認知,除開先前跟佩裏格大人聊過一些之外,多半也都隻是哈奴奴口中所得知的,而所謂的“心腹”這樣的形容詞,又實在是太過於含糊,適用性也太過廣泛,尤其是地狼這個平日裏就經常以圓月一族第一勇士身份自傲的武力至上論者,一向對於這些需要算計與分析的東西不是太在意,恐怕在今之前,連司米寧這個名字也都沒有任何印象,在他的心目之中也就覺得這個家夥是傳達諾頓三世命令的一個角色,根本就不覺得尾隨在這個家夥之後,真的能夠再多獲得什麼重要的消息。
其實地狼當時沒有追上去的原因也很簡單,隻不過是偉大的地狼覺得有些累了,雖地狼是大地的寵兒,在潛行地下的時候,分外有助於自身修為的增長,然而這些來跟隨著林克他們一起混的日子,卻讓地狼已經有點喜歡上了在陽光下行走的感覺。
這些來由於哈奴奴的加入,以及後來林克跟哈奴奴一路勾搭成奸的模樣,地狼已經有好些沒能浮出地麵來享受一下大地之上的生活了,剛剛在門外看著哈奴奴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一時半刻是不太可能再跑進來找麻煩了,好容易逮到這樣機會的地狼當然不會再想著去追蹤司米寧,直接就跑回大廳上躥出來了。
當然,這些話地狼都是不會宣之於口的,畢竟這麼一個大地的寵兒居然會因為想跑出地麵來活動活動,而且還因此誤了追蹤敵人的大事,這在地狼看來都還是很有點兒丟麵子的事情,自然都不會去提起。
“唉,兄弟,真不是我怕死”,維爾伯爵被地狼這句話一,卻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反倒是有點不好意思地歎了口氣:“隻是我在巴伐爾帝國的帝都裏還上有老下有地帶著一大家子,我難啊我!”
這一行人裏麵,事實上也確實就屬維爾伯爵的顧慮最深了,地狼是圓月一族的戰士,原本對於大6之上的這些所謂帝國,就沒有多少概念,林克自從經過了法師塔的洗禮之後,現在眼界也已經越了帝國的限製了,對於這一次行動的成敗,他們雖然在意,但也絕不會像維爾伯爵這樣的患得患失。
而至於靜靜地在一旁聽著的公主來,從她決定了不再履行這一場兩大帝國之間的聯姻,不再讓自己的命運聽任別人擺布的時候,也就已經決定了她絕不可能再回到原先的生活當中去,哪怕是這一次的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公主也已經決定不會再回到巴伐爾帝國皇室當中卻當她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