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自從出法師塔以來,就從來沒帶著那枚法師塔那些老變態給他的信物上費羅商會裏晃蕩過,費羅商會那些人,應該也還不知道法師塔裏還走出來了他林克這麼一號人物,當然不可能這麼未卜先知地來想著幫他對付撒卡拉帝國。
而且起來林克雖然也一直想著有機會就拿著這枚信物上費羅商會裏威風一下,但他想的從來最多也就是有些不得已的時候讓費羅商會提供一些錢財與運輸上麵的方便而已,從來也想過利用這枚信物去影響費羅商會的運作。
他在要離開法師塔之前聽著那些個大導師們的話,就知道他們對於這個費羅商會,也就是一些甩手掌櫃罷了,而看著法師塔裏那些老變態的模樣,都是一副隻知道沉迷於魔法研究的家夥,林克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費羅商會的日常經營肯定不會是在法師塔裏的那些大導師或者其餘的老變態們的指導下進行的。
雖林克也不明白究竟這個費羅商會是那個神秘的法師塔之後留給老斯庫瓦他們的財富,還是因為某種原因被收羅進法師塔的係統之中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費羅商會肯定是在那個主持的家族的經營下麵興旺起來的,這麼多年來,恐怕法師塔能夠提供給費羅商會的幫助隻怕是有限,費羅商會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隻怕更多地靠的是那個主持著費羅商會家族自身的打拚。
所以林克一直覺得憑著他的那枚法師塔的信物,就去摘取人家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才達到的成果的行為是很不可思議的,至少他覺得自己是幹不來這樣的事情,再林克騎士對於財富的觀念,也還就是停留在他報名騎士學徒之前賺來的那一袋銀幣上麵,真就算是要讓他去折騰這麼一家商會,不會想也知道必然是要搞得一團糟。
就拿這一次費羅商會操控熒火日石的買賣來打壓撒卡拉帝國的舉動來講,那位家主大人誤以為這原本就是為了給林克處理這一次兩大帝國聯姻的事情鋪路,那樣自然林克一出麵,也就可以把這件事情收為助力了,但林克卻知道這是完全不搭邊的兩碼事,這一次對付撒卡拉帝國的動作,很可能是費羅商會策劃已久的,肯定有著他們的深層次的目的。
盡管林克拿著那枚法師塔的信物,從名義上講應該是有權力去實現那位家主大人或者這個歡喜法神所盼望他做的事情,而他也相信法師塔那老變態們既然會這樣向他交代,那麼應該也就有著絕對的把握讓費羅商會當家作主的人見到這枚信物之後,會聽從他的吩咐辦事,但林克還是不願意去這麼做。
他不知道費羅商會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他相信費羅商會會花大力氣這麼做,就一定有他們的圖謀,而哪怕單純從商業的角度來講,哪怕林克這個對於財富與政治完全都不太敏感的家夥,也很清楚如果能夠從像熒火日石這種基礎性資源的方麵,直接控製整個撒卡拉帝國的經濟,那將意味著什麼。
可以如果操作得當的話,這簡直就意味著費羅商會已經將整個撒卡拉帝國經濟收入囊中,以後費羅商會在撒卡拉帝國這個大6之上一等一的大帝國之中的地位,那將是無可比擬的,哪怕是撒卡拉帝國的君王,恐怕都要看著費羅商會的臉色行事。
是以林克還是覺得,要是自己跟那什麼費羅商會的老大一見麵,就掏出法師塔的信物,要求他們放棄這種不知道謀畫了多久,努力了多久的計劃,理由是為了一個女人的話,這個老大保不準會當場暴走,嘔血三升。
林克騎士始終認為,要把公主帶出這裏,是他對於公主的承諾,騎士的承諾始終還是要由自己的戰鬥來實現,要求別人放棄不知道做出了多少努力的目標來為實現自己的承諾鋪路,這絕對不是一個騎士應該做的舉動。
“林克大人,您不能不去啊!”林克這句話一出口,原來已經平靜下去的佩裏格大人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法神殿下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如果您不去,我們可就都有大麻煩了!”
“能有什麼麻煩?大不了找上門來”,這次林克還沒話,不甘寂寞的地狼已經先叫了起來:“就憑我們這裏的這些人,難道還會害怕一個法神麼?!”
“就是就是,打架好玩,打架有意思”,芭株一下子也高興了起來,在那邊叫道:“芭株還沒打過法神呢!”
“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佩裏格大人又一次被這些個家夥弄得很崩潰,他現在覺得跟這兩個好戰分子比起來,齊雲這個撒卡拉帝國有名的戰鬥瘋子簡直就是個乖寶寶,不過現在他可沒膽子得罪林克他們,隻好很耐心地解釋道:“法神殿下如果起怒來,那後果將會是非常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