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翔,來人是誰?”任‘飛翔號’做著各種凶險的規避動作,薑文伊的身體猶如釘在地板上,成為飛機整體的一個部分,站的穩如泰山,臉上竟然沒有一分懼色。
趙宇翔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頭暈地道:“斬天,豔後楊妙如。”一個美麗,卻無比可怕的女人,趙宇翔心中忌憚地道。
“不可能,斬天怎麼會有戰列艦?”趙一的老搭檔馬恩滿麵疑色,他不能置信地扭頭望著趙宇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對這種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劇烈擺動,他竟然沒有一絲不適應,仍然是穩坐釣魚台。
風遷放任自由,身體靈活自如地隨著飛機來回擺動,他嘴角扯起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輕易將火引到趙宇翔身上,“斬天擁有太一集團的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騰龍集團占有百分之三十三,剩下百分之四十由軍隊控股,由次可見斬天、騰龍企業與軍方的關係之深厚,如果以剿滅海盜的名義動用戰列艦,也沒有什麼好感到意外的地方。根據最新的法律規定,國家將清理超過二十年無人認領的無主財產,無論斬天還是騰龍企業,無不是先除趙公子而後快吧?”
“不錯!”趙宇翔淡淡承認道。
“哼!你屢次挑釁公子,究竟有何居心。”眾人聽的驚訝,龍易雲卻麵色發冷地逼視著風遷冷哼一聲問道,趙宇翔的利益如今已經關係到他的利益。破軍命格的人無不重信守諾,風遷挑釁趙宇翔那自然就被龍易雲看作是對自己的挑釁。
“唉!”風遷憐憫地望著龍易雲,憐憫地搖了搖頭,那眼神便如看一條跳出來亂吠的瘋狗。
“你!”饒是龍易雲心機已經磨煉得相當深沉,也忍不住勃然變色,‘飛翔號’繞著‘雷霆戰機’凶險的瘋狂搖擺,竟然絲毫不影響他的身法。“拳頭最好有你嘴巴這麼厲害。”
龍易雲拳出如風,虛跨幾步,身體又疾又快地貼著風遷,一拳擊在風遷搖擺的身體上。他雖然看起來儒雅隨和,卻是一副靜中帶動的火暴脾氣,你不惹他還好,要是犯了他的脾氣,絕對是六親不認的主。龍易雲一拳建功才暗歎不妙,風遷的身體軟如棉絮,他這一拳竟然沒有任何的著力點。
“哼!”風遷嘴角扯起一絲冷笑,蔑視的眼神猶如看班門弄斧的幼子,“水中蜉蝣,跳梁小醜,也敢不自量力。”他中冷冷道,被龍易雲擊中的地方忽然凹陷了下去,包住龍易雲的拳頭猛然一震將龍易雲震飛。
風遷腳下輕輕一點,身法比龍易雲快了數倍,拖著一道影子身體一如粘在龍易雲身上,緊貼著龍易雲的身體飛了上去,舉膝蓋狠狠撞擊在龍易雲肚子上。龍易雲來不及閃躲,腹部頓時傳來一陣絞痛,胃裏直冒酸水,強忍著劇痛用力按住風遷接下來的一腿。
掌膝撞擊在一起,風遷拉過龍易雲的肩膀,舉肘重重地將龍易雲砸趴在地上,然後一腳將之踢飛,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如羚羊掛角,流星橫空,疾快無比,而華麗無比。風遷似乎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神深邃有神地望著雙手撐地麵,躬身蹲在地上充滿殺機地盯著自己的龍易雲,不屑地冷聲道:“以你的身手,還不配與我交手,滾回娘胎裏再練二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