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廣博看著蕭俊銘離去的身影,立刻鬆了口氣。
以為對方真的會懲罰他們,結果,夏雨沫那個搖頭果然有效,蕭俊銘真的二話不說就放過他們。
夏雨沫對田雅茹小聲說了句話,然後就揮揮手,跟上蕭俊銘。
可是,徐家的哀嚎卻此起彼伏。
菲斯特酒店並不全是徐家的,他們是和帝銘集團合作,帝銘集團雖然作為最大的股東,但不會參與到酒店的經營。
一直以來,酒店都是歸徐氏負責。
而蕭俊銘剛才的那句話,就等於把徐氏從酒店中除名,菲斯特酒店以後就不再是徐氏的產業。
菲斯特酒店對於帝銘集團來說,它的利潤隻是微不足道,但對於徐氏,年收益的百分之二十都是來自這裏。
徐父的痛,田廣博根本無法理解。
“親家,別難過,蕭少既然放過我們,他就不會再為難我們了。”
田廣博露出笑容,安慰徐父。
聽到他這句話,徐父氣得咬牙切齒,“別叫親家!誰是你的親家?我們不是為了給你們田家出頭,蕭少會這麼殘忍的懲罰我們嗎?”
“我們徐家得罪你們什麼地方?為了一個女人,糾#纏不放,還要連累我們,害的我們徐氏從菲斯特酒店除名,”
“憑什麼作為罪魁禍首的你們就安然無恙,而我徐家就要受到這種不公平對待?!”
徐母也怒罵道,“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故意的!先是騙我們相親,然後就做了這麼一個局,還裝作不記得蕭少,讓我們上鉤,想把我們徐家害死!你們夠惡毒啊!”說著,一怒之下,她便上前推嚴楚鳳。
嚴楚鳳被她這樣一推,差點摔倒,田雅茹他們父女倆立刻上前扶著她。
嚴楚鳳哪能忍受這種辱罵,便連同剛才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
“你在這裏含血噴人!蕭少是你的合作夥伴,你自己不記得,害的我對他開口大罵,我還沒有責罵你,你就這樣指責我!”
“分明是你們裝作不記得蕭少,害我得罪他,想讓我們田家從豪門上麵消失,你們真陰險,難怪我女兒叫你兒子做陰笑男,說的一點也沒錯!”
“你說誰是陰笑男?!”一直不說話的徐葉舟受不了這樣的辱罵,立刻反駁道,他最討厭別人叫他陰笑男,剛才是為了給田雅茹麵子,才沒罵她,現在發生了那麼多事,心裏早已積滿怨憤。
“你家田雅茹整天圍著夏雨沫轉,根本就是個百#合女,我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氣!”
“你羨慕妒忌恨!如果沒有雨沫,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你應該感謝我家雅茹,有個這麼好的閨蜜!總比你們,連個靠山都沒有。”
“你們不要吵了!”
看著他們在那裏吵得不可開交,田雅茹連忙上前阻止,但她勢單力薄,根本拉不住自己的父母。
經過幾次調停失敗後,她舉白旗投降了!
本來就是他們無理取鬧在先,田雅茹決定撒手不管。
她叫服務員搬了桌椅出來,坐在一邊,喝著茶,玩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