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繼續說道,“還有,總有一天,夏雨沫也會知道你們是兄妹的事實,如果到時候,你們已經難分難離,夏雨沫無法麵對,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受不了打擊,出了事,你願意看到嗎?”
此話一出,安子恒好像捅破了淚泉似的撕心裂肺哭起來。
還是孩子的他,根本止不住橫流的淚水,任由淚水像清泉一樣從眼眶滲出。
之後,安子恒沒有跟夏雨沫說一句告別,就離開了世都,飛向m國。
夏雨沫聽到這裏,看著第一份報告尾頁,有些陳舊的字跡冷冷的“嗬~”了一聲。
她抬眸看著安子恒,說道,“他們不喜歡我,為了讓我跟你“和平”分手,專門偽造這麼一份報告!”
“我是你爸爸和我媽媽的女兒?他們也夠無#恥!連我去世的媽媽也拿來汙蔑!”
還不是因為死無對證!
而且當時的安子恒根本沒有想過,要重新鑒定一次。
當然了,他父母連這麼卑劣的行徑都做得出來,之後他們掉包了安子恒新作的報告,也不會奇怪。
一想到她溫柔賢淑,已經去世的媽媽被人這樣利用,汙蔑,夏雨沫咬緊下唇,眼底閃過一絲憤恨。
安子恒第一次看到夏雨沫露出這樣可怕的神色,但他並不驚訝,而且認為她有這樣的神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同樣,他提起自己的父母,心底的憤怒就湧動出來。
夏雨沫拿出第二份報告,對安子恒說道,“你從m國回來,是因為你知道了真相,這一份的結果,肯定與剛才那份完全相反。”
安子恒手肘撐著圓桌,手掌疊放抵著下頜,麵目嚴峻的繼續說道,“這個真相,也是我幾年前無意中聽到的……”
安子恒高中畢業後,就和同學去了畢業旅遊。
他父母以為安子恒一個月後才回來,但由於旅行的最後目的地是z國,他並不想去,所以沒有通知父母就自己一個人坐飛機回來了。
安子恒不想回到z國,觸景傷情。
他回到家,正是夜深人靜之時,所有人都已經入睡。
他不想吵醒他們,便悄悄的回房間。
沒想到,他經過父母房間時,便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本來安子恒並不打算偷聽,但剛好,他聽到“夏雨沫”三個字,雙#退就不自覺的停下來。
“夏雨沫的股份全部轉讓出去,還離家出走?”
“嗯,z國那邊的朋友說的,聽說那個夏雨沫不學無術,整天在外麵吃喝玩樂,被她的繼母說了兩句,受不了,所以自己走掉。”
“哼!幸虧我們當年目光長遠,發現她配不上我們子恒,及時讓他們分了,不然,子恒肯定會被她拖累。”
“唉!你也別那麼開心。你沒發現嗎?這麼多年了,子恒再沒有和其他女人接#觸,這樣下去,我怕他會出家。”
“呸呸!哪有你這個做爸爸的詛咒自己兒子的!他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而已,即使夏雨沫在他心裏的份量多重,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