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去!”
蕭俊銘的臉色徹底變得陰鷙冰冷。
“為什麼要理會她?”
上次夏雨沫說的那番話,蕭俊銘還記得清清楚楚,難道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被秦瑤冰幾句甜言蜜語,又重新相信她了?
夏雨沫知道他一定會生氣的,張開雙手扣著男人的脖頸,揚起笑容回答道,“她叫我去,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啊,親愛的,你一定要幫我哦~”
說著,她的櫻桃小#嘴主動湊過去,親了又親男人優美的薄唇。
他的女人有求於他,蕭俊銘當然樂意之極。
隻好把體內的-穀欠-火收斂起來,再忍耐一些時間。
蕭俊銘牽著夏雨沫的小手從樓上走了下來。
秦瑤冰和季雪晴兩人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
就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樣,蕭俊銘一聲招呼也沒有牽著夏雨沫坐了下來。
現在夏雨沫知道了秦瑤冰和蕭俊銘不對付,也隻是輕聲喚了句“夫人”,沒有了以往的尊敬的。
蕭俊銘一坐下來就婁#著夏雨沫的楊柳細腰,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事,快說!”
季雪晴看見他們每時每刻都一副恩恩愛愛的樣子,頓時氣從心來。
“夏雨沫,阿姨房間裏的玉鐲不見了,今天一整天,除了秀娥之外,就隻有你一個人進過阿姨的房間,我們……”
“你們懷疑是我偷的,對吧?”
夏雨沫就知道,她們丟了東西,肯定是懷疑她。
秦瑤冰冷冷的開口道,“雨沫啊,如果你真的拿了,現在交出來,我就當任何事情都沒發生過。如果你不承認,到時候被查出來真的是你,我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夏雨沫勾唇一笑,反問道,“夫人,我的確是進過你的房間,但那也是你把我叫去的。現在房間少了東西,第一時間就懷疑是我做,這也太不厚道了。”
季雪晴冷哼一聲,“秀娥說了,你獨自一人留在房間有十來分鍾那麼長,你偷了,也沒有人發現。”
“那就能代表我有作案動機了?我偷了有什麼好處?”
夏雨沫一句句反駁,絲毫也不膽怯。
“如果我們能猜出來,我們現在就能坐實你的罪行,還用在這裏跟你理論?”
秦瑤冰正色道,“雨沫,那隻玉鐲是我嫁入蕭家時,蕭老夫人送給我的,代表了我是她的兒媳婦,所以啊,俊銘結婚時,我也會將它戴在我的兒媳婦手上。”
這是蕭家代代相傳的寶物,如果弄丟了,那可是大罪,所以秀娥才會這麼害怕。
季雪晴鄙夷的瞧了眼夏雨沫,“那真是天大的好處!”
她的弦外之音就是,夏雨沫就是看中了玉鐲是蕭家的傳家寶,更是作為蕭家媳婦的證明,才會動了賊心。
季雪晴對秦瑤冰說道,“阿姨,看她的樣子,不在她身上找出玉鐲,她不會承認是她偷的。我們幹脆搜一遍,讓她心服口服。”
秦瑤冰點點頭,說道,“那個玉鐲絕不能弄丟,搜吧。”
秦瑤冰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讓季雪晴心底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