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澤根本無法-口勿-到她的臉頰,而她身上全是深冬的衣服,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更是讓簡澤連脖頸這些部位都碰不到。
簡澤臉色一沉,唇角的笑容退#去。
他一隻大掌緊緊的禁錮夏雨沫雙手,騰出一隻手出來,扼住夏雨沫的脖頸。
夏雨沫的腦袋再也無法動彈。
她咬緊貝齒,誠惶誠恐的盯著簡澤,俏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眼底透著深寒,與不容侵犯的倔強。
看見夏雨沫這副模樣,簡澤狹眸中迸發出明顯的惱意,很快,這抹惱意就變成憤恨之色。
“你再不喜歡我又如何?事實就是,隻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男人!”
“唔唔……”被扼住咽喉的夏雨沫根本無法說話。
她因呼吸不暢,臉蛋漲得通紅。
簡澤見她這麼難受,心裏也不好受,緊揪著。但一想到,連個-口勿-也不願意給他,他的理智就被感情控製了。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真正喜歡過一個人。
他都這麼深情的表白了,這個隻有他才是她解藥的女人,為什麼就不願意接受他?
難道她就那麼喜歡蕭俊銘嗎?
如此想著,簡澤“嘎嘎嘎……”的笑起來,猙獰可怕。
他忽然得意的說道,“沒關係,隻要有過第一次,你就會清楚,我才是最適合你的男人。”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機警如簡澤,迅速將夏雨沫拽起來,報#在懷裏。
這時,房門已打開,如簡澤所料,他此生最痛恨的男人出現在他眼前。
夏雨沫被簡澤一隻手報#著坐在床上,另一隻手不再扼住她的咽喉,而是掐著她的下頜。
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夏雨沫,大口的喘著氣,精致的小臉仍舊煞白。
蕭俊銘見到這副場景,原本冷峻的臉色頓時變得冷肅可怕,渾身上下散發著森寒的氣息。
簡澤是個做盡壞事的男人,對於蕭俊銘這個森寒的氣場,他並沒有感到害怕。
“來得真夠及時……”他剛開口,蕭俊銘的身影如閃電般倏地出現在他眼前。
太快了!
簡澤雙眼剛對上蕭俊銘那雙陰鷙的眸子,還沒來得及做任何防禦動作,他那隻報著夏雨沫的手已經被蕭俊銘抓著,高高舉起,正準備把人甩到一邊。
此刻,已經反應過來的簡澤,鬆開掐著夏雨沫下頜的手,迅速向蕭俊銘發起攻擊。
不過,身體早已痊愈的蕭俊銘,他的能力在簡澤之上。
更何況,之前和簡澤的幾次交手,負傷打敗簡澤的他,在這之後,反而讓他越挫越勇。
所以剛才簡澤才會驚歎,蕭俊銘的速度太快。
簡澤是個聰明的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身處劣勢,繼續跟對對方戰鬥下去,隻會讓自己敗於對方手中。
他向蕭俊銘發起幾道攻擊後,一個轉身,一個遁步,逃出了房間。
蕭俊銘並沒有去追,他連忙過去報#著夏雨沫,緊張的問道,“雨沫,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夏雨沫微眯著眼,依舊喘著氣,他害怕簡澤又對夏雨沫下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