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離開後,夏雨沫盯著房間裏的那個保險櫃,片刻,她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此時樓下,正是熱鬧非凡。
夏詩音跟著周鳳萍下樓後,就看見許金洪他帶著許家一家大小進了夏家的大門。
周鳳萍正想開口趕人時,卻看見一個頎長挺拔的男人從後麵跟著進來。
周鳳萍母女倆頓時心下一驚。
是蕭少!
他這是恰巧回來?還是這些人都是他帶過來的?
周鳳萍不由得擔憂起來,眼皮發緊。
就在周鳳萍思索時,許金洪他們已經大搖大擺的進入夏家的大廳。
根本不用主人開口,他們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坐了下來。
夏詩音黑著臉,跑進大廳,厲聲說道,“誰讓你們進來的?快點給我滾出夏家!”
上一次,許金洪他們來的時候,夏詩音她們也是用趕客的態度對待他們。
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裏。
許金洪狠狠的敲了茶幾兩下,厲吼一句,“客人來了,還不快點端茶上糕點!”
他的聲音嚴厲洪亮,在一旁的女傭嚇了一跳,愣怔在那裏。
等到許金洪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她才慌慌張張跑出去。
“去什麼去!給我回來!”
周鳳萍立刻阻止她。
她停下腳步,分別瞧了周鳳萍和許金洪兩眼,覺得為難極了。
但她還是乖乖的站在大廳門口,把自己置身事外。
許金洪的老婆華韻鄙夷的看著周鳳萍嘲諷到,“夏家貴為豪門,連基本的待客之道也不懂,說出去一定貽笑大方。”
她的弟媳沉若若笑著附和道,“嫂子,我們別忘了,現在的夏家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比我們許家低一檔次的那個夏家了。她女兒現在搶走了浩天留下來的整個許氏財團,在豪門裏麵,把我們許家甩開幾條街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許氏財團是我繼承過來的,不是搶走,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
夏詩音一聽到說她搶走了許氏財團,頓時氣上心頭,跑過去懟回去。
“嗬嗬!”華韻捂著唇,冷嗬一句,“我們是大家閨秀出身,才不會說髒話。哎呀!我差點忘了。你們是從鄉下出來的,心性自傲又自卑,看不上我們了,連我們說的每一句話都難聽,我們能理解。”
說著,她和沉若若相視一笑,那奚落蔑視的口氣,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出來。
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上兩次因為準備不足,被她們兩母女“打”得落花流水,所以今天,他們把周鳳萍兩母女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才過來。
夏詩音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別人說她是鄉下來的,農村人。
華韻她們現在說出來,即便是在自己家裏,夏詩音也氣得暴跳如雷。
“你們算什麼大家閨秀?!一進屋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的進來,還嫌這嫌那……”
“詩音,別說了。”夏詩音怒火滔天的罵著時,周鳳萍上前,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自己的媽媽終於按捺不住,親自對付他們,夏詩音立刻住#嘴,等著看周鳳萍上演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