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昊夜的嘴,如果剁下來做菜,一定要比深海巨魚的魚唇要厚實上百倍。
在司馬昊夜單獨麵聖之後,居然將罪責全部推倒了其他的人的身上,除了他,我們其他三人全部是戴罪立功,而林遠識因為有同樣是色中餓鬼的曹國公----李景隆的求情,免去了責罰。至於我和王輝:我雖然不善於這些宴席應酬,但是至少還是參加,加上和這個位麵的契合度還算是可以,所以隻是口頭上聖諭斥責了一番。王輝就慘了,直接被削去了一切職務和賞賜,以平民的身份,戴罪立功。
即使是建文皇帝聖旨中的訓斥一番,我就立刻能夠感受到,我的威望在下降,或者說是朝著負麵的方向發展。威望是一種很縹緲的東西,無法數據化,但是和很多東西有牽連,位麵的契合度,日後獲得的頭銜,都和威望的好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遭受了建文皇帝下旨進行實際性懲罰的王輝,感受肯定比我更加的強烈。我本來想去安慰他幾句,等我到了王輝所在的驛館的時候,司馬昊夜和林遠識比我早一步到了,我們點了幾個菜,對王輝一陣勸慰,席間,司馬昊夜對我說。
“丁滿啊,你平日裏參加那些酒宴的時候,怎麼不帶上王輝一起。如果,王輝和你一樣多參加一些宴席,認識一些朝中大臣,也不至於如此。哎,早知道這樣,那些高端宴席我無論如何也要帶著王輝參加啊。”司馬昊夜喝了一小口酒。又自語道。
“我參加的那種宴會,都是吟詩作對,談論朝政,你們都不喜歡。林遠識和曹國公那一波的人,你們又不好那口,那丁滿你參加的那一些宴會,應該多帶著王輝,畢竟都是裁決者啊,要相互團結。”
這就是司馬昊夜的嘴。
我辯解了幾句,最後大家不歡而散。
走的時候,王輝看我的眼神明顯的不友善起來,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的衝。我向他示好說:
“你覺著那群武俠位麵來的偷渡者,現在在哪兒。”
王輝不客氣的回道:
“我怎麼會知道,你自己怎麼不去查?”
哎,真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宅男。
5天後,宮裏麵又傳出一件大事情,建文皇帝遭到刺殺,身邊那些可以為了陛下上刀山下火海的忠心臣子嚇的一哄而散,一位妃子替朱允炆擋了一劍,死了,建文皇帝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刺客一夥5人,全都是使劍,宮中的侍衛明顯不是這些家夥的敵手,沒有一個人能夠在這些刺客手上接下3招。這群刺客一路殺到了宮門邊,殺死了38名宮中侍衛,然後施展輕功,翻牆而去。
建文皇帝震怒,殺了宮中的侍衛首領,還有牽連的官員,守衛,數百人。我們四個裁決者,也陷入了狂怒的狀態,暫時把個人恩怨放到一邊。我們畏懼的倒不是建文皇帝的怒火,威望再怎麼下降,最多是獲得一個糟糕的頭銜,和日後位麵任務時候,遇到大明勢力很難相處,對於裁決者來說,這並不是什麼要命的事情。真正要命的事情是,如果朱允炆,即建文皇帝,在這個鳥時候死了,對於整個位麵會造成崩壞性的影響。
司馬昊夜要求我們一起死守南京,保護皇帝,王輝從自己的私人位麵召喚來了,十個手持鐵斧頭的豺狼人,這些豺狼人平均身高在2米1左右,最強壯的那個豺狼人大約有300斤重。我們很難分辨這些豺狼人的性別。這些豺狼人不顧建文皇帝的反對,日夜守衛在皇宮中。(注:司馬昊夜的遊說和一個豺狼人將一名禁衛軍將領的脖子砍斷之後,建文皇帝和他的大臣們同意了)。
自從建文皇帝朱允炆下令解除錦衣衛後,大明的情報就完全依賴一些市井間的流言,和地痞無賴,貪婪小吏的小報告。這種情報體係我認為沒有人會相信。司馬昊夜選擇性的相信了,建文皇帝和他慌亂的臣子們沒頭沒腦的也相信了,按照他們的邏輯,居然說是這是民心所向,使得刺客們無所遁形,而司馬昊夜居然說這是發動人民戰爭的力量。
司馬昊夜抓了十個太監,然後用綠色的火焰將他們焚燒,把他們的骨灰和各種劇毒之物混合,製成粉末狀。然後讓禁軍封鎖聽聞出現刺客的街道,在上風位置處放好火堆,然後將那些惡心的黑色粉末投入火堆中,一團團藍色煙霧飄蕩在整個街道,街道的人們迅速的口吐白沫,皮膚潰爛,從耳朵中流出暗紅色的血液。王輝,我,林遠識則率領禁軍守住各個路口,截殺四散而逃的人們。在禁軍不斷的殺死逃竄哭嚎的平民的時候,我突然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將手中的大錘收回了空間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南京城,離開了愚蠢的建文皇帝和他變態的儒家大臣,還有我的卑鄙的裁決者“夥伴”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