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宋月向往常一樣上山采藥,沒采一會兒,便聽到有呼叫聲,背著草藥的宋月小心翼翼地聞聲來到一山頭,便看見一男子躺臥著,宋月見狀刻從山上跑下,來到那男子的身邊關心地尋問道:“公子,你怎麼了?”
“被蛇咬了,好像有毒。”這男子正是張諾,張諾知道宋月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山采藥,每天陪在宋月身邊尋找機會,張諾見時機已到,便變出一條蛇讓其咬傷自己,隨後便坐等宋月聞聲尋來,見宋月從山上跑下,便做出表情痛苦地樣子並伸出左腳說道。
宋月聽後,正要打開張諾褲襪時,宋月突然停下轉身,張諾看著宋月愁眉,以為自己剛剛變出來的蛇是一條劇毒蛇宋月不能解,便疑惑道:“你怎麼了?你不是大夫嗎?難不成我這傷治不好了?就要死在這荒山野嶺了?”
“不,不是的,是男女授受不親。”宋月轉身回答道。
張諾聽到這話不禁笑了出來,說道:“你不是行醫人嗎?還在乎這個,若是,每個人都像這樣,豈不是像我這樣的病都早去閻王了,哈哈。”
“可是,我主要不是大夫啊。”宋月委屈道。
“你不是大夫,那你采藥做什麼。”張諾見要宋月要說些什麼,又搶先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會采藥的,像你這樣的也屬於半個大夫了,不是嗎?姑娘。”
“是啊,雖然我隻是半個大夫,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謝謝公子提醒。”宋月高興地說著,解開張諾的血跡斑斑地褲襪查看。
宋月查看傷口後說道:“你的左腳已經開始發黑,應該是被百不蛇咬了,要想治好你,以我現在的能力,隻能是給你放毒血,其它隻能去求我師傅了。”
宋月說完便拿出小刀在傷口關鍵部位切開放出毒血後便著急地扶起張諾走向樹林深處。
“不用這麼著急吧,不是說中了蛇毒是不能過於運動的嗎,你看你,帶著我走了那麼遠,你到底要帶去哪兒?”張諾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由宋月這樣攙扶著,他心裏還是不由得暗暗自喜。
“別說話,快到了。”宋月說道。
張諾看著認真而萬分著急的宋月,他覺得此時此刻就算自己是真的受傷,隻要有眼前這名女子在身邊,任何事都可以放在身後,那怕是江山的重要,與她相比也是無比的渺小。
“師傅,師傅開開門啊,救命啊師傅。”宋月帶著張諾來到一簡單而又樸素的土木門前敲著木門道。
不一會,一位年輕又帥氣身著一白布麻衣的男子開門看到宋月後著急而關心道:“小月,你怎麼了,那裏受傷了,嚴不嚴重,結我看看。”
這時宋月帶有些羞澀說道:“不是我啊,師傅,是他,他中了百步蛇的毒。”
“哦,那快進屋吧,錯過治療就不好了。”男子關心地打開木門說道。
進屋後,男子細心地觀察著張諾的傷勢後說道:“還好你及時為他引出了毒血,不然早就沒命了。”
宋月聽後來到男子的身邊微笑道:“這得多謝你啊,若不是你整日給我說那些你說的常實問題,我也就不會知道了啊,所以,我和他都應該謝謝你。”
“這也隻能表明你聰明啊,不說了,快來幫幫我。”男子用手勾了一下宋月的鼻梁微笑道。
“針灸是嗎?”宋月問道。
男子微笑點點頭,一旁的張諾仔細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男子,他像某人,張諾忽然想到一個人的人影,‘對,就是他,他就是魔尊李擎’。
那男子和宋月用針灸刺穴用很粗的香薰後拔出了毒,最後用液體泡著的草藥敷在傷口和穴位上後,宋月興高采烈的與男子合掌說道:“真成功,真的太謝謝你了,恩澤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