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是啞乞婆的辦法湊了效吧,每天一狀雖然無關痛癢,但絕非屠弦忠能夠忍受的,沒出三五天,李虎黎豹帶人於江上輕鬆地就捕獲了阮大雄二人,夫妻二人也毫無抵抗,抓我幹什麼不就是江霸天嗎,我還正想蓮蓬島一遊呢,也不用綁,我一個草包她一個啞婆還怕我們跑了不成,怎麼說我也和你們大王共用一妻,搶我的手軟當心我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兄弟二人一聽此言還真有些傻眼,沒敢太為難,把二人就帶到了蓮蓬島匪寨。
屠弦忠一看阮大雄被帶到,心裏非常的高興,坐在金交椅上哈哈大笑:“哈哈,草包雄你個懦夫,終於被我給逮到,想不到你個懦夫還挺倔,竟然跑到衙門去告狀,豈奈我何呀不是想剿匪嘛我就在你麵前,來呀你來剿呀。”
阮大雄也笑了笑:“到底誰草包呀,你自稱武功天下第一,可是九年了連我在哪你都不知道,好意思在這裏說我草包,還說我懦夫,我是別有心智。要不是我每日一狀,能被你請到這蓮蓬島來。”
屠弦忠有些納悶:“嗬,本事見長啊還有的還嘴,能說了是吧,草包懦夫咱先不說了,最起碼你是個背信棄義的東西吧,嬌妻受辱棄之不顧,當街拜堂你好張揚啊,還我請你到蓮蓬島來,搞清楚了,你是被抓來的。”
阮大雄一下慫了下來:“說到這個實屬無奈呀,我是奉子成婚,啞乞與我同甘共苦不能不給她一個名分,若是我依舊隱匿不出,想未必你就能抓得到我。”
“行,你就這麼說吧,你個草包竟然有意到我蓮蓬島來,意欲何為呀難不成求我不在追殺你嗎。”
阮大雄搖搖頭:“想讓狼鼠不食肉,我還沒那個本事,此次前來實屬為我家娘子。”
屠弦忠有些疑惑:“你為她而來,水顏對你忠心不二你卻不顧夫妻情誼,有什麼臉麵還提到她。”
阮大雄點點頭:“正是因為我知道水顏忠心不二,所以心裏難安,特地來告訴她莫在掛念,與其拚個渾身是傷不如逆來順受,忍辱服侍你兩年,等到你個惡霸大限臨頭無福消受了,出得匪島我們再做夫妻,我阮大雄也過過齊人之美。”
屠弦忠大怒:“呀呀呸,你還齊人之美你也配,我就是厭煩了分與手下也不會讓你有齊人之遇,想見水顏是嗎我偏不讓你見,本我江霸天並非鬥嘴之人,但你也忒讓我生氣了真的是可惡至極,軍師,上。”
一旁殷羽風看的是清楚明白,你阮大雄欲見水顏不是哀乞央求,反而言語相激,這看來你是不願意見呀。
可明知道你是反其道而行,卻不好破壞,要是真讓你見了水顏,那女子本來就對你情深且不更加意重,想要我家大王少些紛擾,不見也罷,可是你這言語清晰思維有序是因何緣故,殷羽風慢慢起身走到啞乞婆麵前圍著二人轉了轉,陰陽怪氣地說到:“素聞草包大雄為人憨直木訥,如今言語有序條理清楚,看來你個懦夫倒是好福氣呀,娶了個聰慧的妻子。”
阮大雄連忙拉著啞乞婆的手:“啊,我是清楚了怎麼的,蒙屈受辱九年該怎樣活,我能不思之再三嗎,確實你說的也不錯,啞乞娘子聰慧過人,對這就是我的福氣,不光如此我與水顏緣分未盡,早晚我們會三口和睦你又能怎樣。”
“啞乞,這就是你家娘子名號嗎,她怎麼自己不說話。”
“她言語有礙,”阮大雄把啞乞婆掩在身後:“娘子別怕,不過就是個狗頭軍師。”
殷羽風笑了:“哈哈,如此囂張,就不怕大王殺了你嗎。”
啞乞婆連忙站出身來,嘶啞著嗓音說:“不要殺我夫君。”
殷羽風點了點頭:“哈哈,原來還真是個啞巴,聲若蚊蠅,以你之聰慧,真的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