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水匪江霸天等人,在回匪寨的路上就問劉翁,夫人和女兒得的是什麼病,你不是村醫嘛不好好醫治還親自來找我。
劉翁笑了笑,啊是病的挺嚴重的,不過現在應該差不多好了。
屠弦忠一聽推了一把劉翁,啊哈,你個老不死的真有趣,敢戲耍我,不怕我失了手嗎。
劉翁差點沒掉水裏,殷羽風連忙拉了他一把,待站穩身形,劉翁捋了捋胸口說,劉翁自是害怕,但沒辦法,大王向來喜歡有趣之人有趣之事,我若不開開玩笑,怎能討大王歡心呀會舍不得殺我,我是村醫為百姓為匪寨弟兄也不能死呀,隻是大王手太快,有趣實不易呀。
屠弦忠笑了,哈哈哈,要說這整個彭浬江地界,沒有多少敢這樣和我玩笑的,也就是劉翁你和你那書呆兒子還算有趣,快說說吧是不是你那蔫壞兒子想要我罷兵,所以撒謊騙我。
劉翁搖了搖頭,怎麼能是撒謊呢算得上是實情稟告,是兩位小姐看到一條水蛇受到驚嚇,然後尊夫人自然是有些擔憂啊,別說水蛇了就是被蚊子咬了那要的是兩位小姐的話,也是天大的事,驚嚇擔憂不也是病嘛隻不過這病,要大王來醫。
屠弦忠點頭,算你還能說出點道道來,我江霸天的女兒,怎麼可以受到驚嚇呢,不過,你說我來醫是什麼意思,這病又看不見不屬魔相,我怎會醫。
劉翁笑了,大王是她們的保護神啊,是主心骨,有您在,她們就不會害怕了,再說您武功高強,若能傳授些武功給兩位小姐,在打造個神兵利器,別說水蛇了遇到巨蟒又如何。
屠弦忠不住地點頭笑著,哈哈有道理更有心思,知道我早有此意又招來了倆鐵匠,順情說好話,劉翁,你父子二人,狡猾狡猾的,若是再有了白羽軍事心計,我們定可成就大事,看了嗎今天那幫草包,真的是不堪一擊呀。
很快的船隊就到了北口要塞,屠鈴兒已經帶著水溪娘水溪花在那裏等候。見到爹爹回來兩個女兒自然是高興,歡吵著追問,打仗好玩嗎我們等好些天了。
屠弦忠抱起倆女兒,打仗啊一點沒意思,那些人不堪一擊,這些天呢是因為父親給你們找做兵器的人去了,你們怎麼會在這等呢。
屠鈴兒連忙上前回答,是夫人擔心大王大開殺戒,有些不放心,讓我在這裏等候。
屠弦忠點點頭,哦,我兒看見水蛇了是嗎,怎用害怕,我江霸天的女兒,怎還怕蛇,整個江都是我的。
水溪娘搖了搖頭,爹爹我沒怕,我是怕娘擔心才沒說。
水溪花也跟著說,我也沒怕,我是怕姐姐害怕,把水蛇打死了。
屠弦忠笑了,真是我的乖女兒,老大孝心,知道為別人考慮,老二也一樣惦記姐姐,怎麼你還打死了水蛇,用什麼打的。
用劉誌哥哥的驚堂木,爹爹你知道嗎那個劉誌哥哥,膽子非常小,水溪花笑了。
水溪娘連忙糾正,劉誌哥哥膽子不小,他胸中自有雄兵百萬。
屠弦忠更笑了,哈哈胸中自有雄兵百萬,伸手卻無縛雞之力,比我兩個女兒差遠了,等爹爹給你們打造了神兵利器,你們就更不用怕了,好咱不說這個了,鈴兒,夫人現在在幹嘛。
屠鈴兒連忙回答,夫人正在燒香禮佛,說是為大王減輕些罪孽。
屠弦忠搖搖頭,水顏啊你我匪寨九年,怎還的那樣膽小怕事,好了你快去告訴他吧讓她放心,我今天未染血汙,讓她不要再念佛了那玩意沒用,把兩位小姐也帶去吧我要和軍師商議政務。
於是屠鈴兒帶走了水姓姐妹,劉翁也告辭離開,殷羽風吩咐手下擺慶功宴犒勞匪眾,接著便和屠弦忠江中五把刀到了匪廳議事。
屠弦忠先是拱手相攜:“我不在這些天,有勞軍事了要應付江湖之人,還有官兵的隊伍,真虧的這彭浬江中有軍師你,我們才可以高枕無憂啊。”
殷羽風笑了笑:“大王過講了,區區一幫烏合之眾,奈何我江中人馬,不過今天也是有驚無險啊,好在大王回來的及時,要再晚點的話,江兒等人,可能就要危險了。說到這個我就要問問江兒了,應該事先劉誌和你,交流甚多,劉誌其人心思細膩,料想比我周全,怎麼會發生如此險情讓你五人難以脫身。老五險些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