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羽風的辦法果然湊效,那李虎黎豹折回到蓮花園兩位小姐的閨房外,於窗前高聲稟報:“大王,劉誌夜逃不知去向,冷江攔阻無法追趕,軍師請大王親自出馬,掃清障礙追拿反賊。”
未及屠炫忠說話,閨閣內聞聽三個女聲依次傳出:
水顏:“大王,不要去,”
水溪娘:“劉誌夜逃,這怎麼回事呀爹爹,”
水溪花:“幹嘛要逃呀,爹爹,快去把他追回來。”
一妻兩女這樣一鬧,嘿這屠炫忠還真的和睦家庭之主的幸福,連忙安撫著三個女人:“沒事的沒事的你們不要著急,帶我問個明白,”於是衝著窗外大喊:“怎麼回事,那劉誌跑就跑了,怎麼江兒還跟著幫忙,你倆沒說錯吧。”
李虎黎豹又連忙答道:“不光冷江,丁允蔡讓鄒桐,他們也一起攔阻,賀斐師兄弟三人念及同門,手下留情無法勝出。”
屠炫忠有些嚴肅了:“這不可能,難道江兒,有意謀反。”
兩姐妹一聽不樂意了,水溪娘一邊尋思一邊說:“爹爹怎麼能這樣說呢,劉誌哥哥聰慧過人謀略無雙,爹爹少了這樣的幫手豈不可惜。”
水溪花跺了下腳:“什麼幫手不幫手的爹爹還要人幫嗎,不管怎麼說一定要把劉誌哥哥追回來,有他在才有意思,那冷講真的冷麵無情嗎居然看著劉誌逃走。”說著上前就搖晃著屠炫忠的胳膊:“爹,你一定要把劉誌追回來。”
水顏搖搖頭:“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女孩家矜持穩重一點,不過一個書生走就走吧,什麼叫有他在才有意思,蓮花園有賊人作亂就有意思嗎還燒了一把大火。”
水溪娘走到母親床前坐了下來:“哎呀娘,你不是一直待劉誌若同親子嗎,他要是真的逃走,娘您就能舍得嗎。”
水溪花點了下頭:“就是啊娘,您不是一直說書生是禮儀之人讓我姐妹二人近書生距匪眾,他要是走了這島上都是些匪裏匪氣的人還有什麼樂趣,那要是娘擔心賊人再來作亂,不如我去把他追回來爹爹您就在這裏好好的保護娘。”說完,水溪花抬腿就要往外走。
“混賬,”水顏喊了一聲:“你給我滾回來姑娘家家的說風就是雨,給我聽好了你們姐倆哪都不許去,就在這老實給我呆著。”
“娘,”水溪花沒有辦法,隻得走到床前坐在了姐姐身邊。
能說住這水姓姐妹的蓮蓬島上隻有三人,其母水顏,絕不嬌寵女兒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其二劉誌,總能有些辦法讓姐妹倆服服帖帖,其三冷江,也是不慣著姐妹倆的脾氣看不順眼了,或者是把他惹火了,照樣嚴厲責罰,並且屠炫忠和水顏,都不會太怪罪冷江。
而屠炫忠對於兩姐妹都是哄著順著,想方設法地讓兩姐妹高興,這現在女兒已經是不樂意了再加上冷江的緣故,屠炫忠真還就呆不住了,於是他走到水顏床前:“夫人啊,到現在我必須要去看一看了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江兒他怎會反我。”
水顏用一種少有的眼神看著屠炫忠:“那這裏怎麼辦。”
屠炫忠笑了笑:“夫人不必害怕,我江霸天水營何人敢闖,今夜大火一定另有別情,事後我定會查個明白,至於現在嘛,”說到這屠炫忠扭身衝著窗外:“來人,取兩位小姐兵刃。”
說的就是嗜血劍飲血刀,李虎黎豹連忙到藏寶庫取來交到屠炫忠手上。
屠炫忠拿著兩把利刃又走進了房間:“溪娘溪花的武功已超出常人數倍,這一刀一劍又是世間難得的利器,飲血不掉聚溫不散,有這兩樣兵刃在手,賊人再不敢來,夫人根本不用害怕。”
“飲血不掉聚溫不散,什麼意思,利器不應該是削鐵如泥殺人不見血嗎,”
這是水顏第一次看到這兩樣兵刃,刀把劍柄紅絲繞,十字護鐔兩背彎,長約三尺鑲珠鞘,鋒芒乍現露寒光。
其實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拔出鋒刃更讓人匪夷所思,刀身是白裏透黑現著烏光,劍刃是白中帶紅紫氣襲人。
屠炫忠笑了笑:“夫人對兵器武藝無甚興趣,我也從未對你提及,這兩件利器呢就是上一次,官兵聯合武林高手最大的那次進攻我蓮蓬島之後,為夫親自去往鑄劍閣定製的兵刃,由鑄劍閣的仆人喬遠光盜得天降隕鐵的兩個端極所鑄,雖然看上去呢不是鋥明瓦亮的甚至有些不起眼,但卻是世間罕有,嗜血劍白中帶紅若是染血似火焰般耀眼,飲血刀白中帶黑遇血則黑光如墨,就算洗掉上邊的血跡也還保有些殘留的色澤,溫腥不散,就像是在鋒刃的表麵塗了一層油,削鐵斷物爽滑適手,看似笨重,入手極輕,得此兩刃可獨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