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殷羽風沒有親力親為這樣的忙碌,那或許能發現晚間的異象,可是這一天,他的行程滿滿的都是一些無用工程。
要不怎麼說是無謀軍事呢,對劉誌甘拜下風吧,可是劉誌在時,倒還顯得著他,反而現在劉誌走了,他到還抓了瞎,正因為每次和劉誌鬥法,皆以失敗結局,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劉誌,一個淘氣青年不按常理出牌,並且是大智大慧的青年,會怎樣的拿下蓮蓬島呢。
是自言自語,也是實在想不出對策了,殷羽風竟然問身邊的賀斐三人:“賀老大,你說劉誌,會從哪裏攻打蓮蓬島呢,什麼時間用什麼辦法。”
賀斐左右看了看兩個師弟,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軍師,你既然那麼害怕劉誌來攻,為什麼不及時布防呢,帶著我們悠哉遊哉的閑逛,按時間推算,真要是劉誌來打,應該差不多也該到了,我們卻還什麼都沒有準備。”
殷羽風自信滿滿:“老大,這你就錯了,恃才傲物是其一,多年造勢劉誌締造了一個神話,武錚之功無人與爭,他要的就是二人聯手想剿滅我江霸天,神話也是大話,海口已經誇下,他隻能按照這種方法來攻打我們,你不能說這些年苦苦尋覓找到的猛將,不為其用吧,即便是武錚能力不及大王,他也要想辦法把兩個人拉到同一水平,我想這關鍵的一場較量,對大王來說除了武功,還應該有百般羞辱。”
趙猛張蛟鬧不明白了:“百般羞辱,不是鬥武嘛兩個人功夫高低,怎麼還來了羞辱。”
殷羽風淡淡地笑了笑:“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劉誌擅攻心計,反正不管怎麼說吧嗎,真到了大王與武錚較量之時,切記一定不能讓劉誌近前觀戰,他要是說出一兩句話來,能讓大王方寸大亂。”
賀斐點了點頭:“好的軍師,雖然我不知道這什麼原因,但真到了那個時候,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封住劉誌的嘴。對了軍師,您剛才說其一,難道還有其二嘛。”
殷羽風長出了口氣:“其實其二和其一一樣,關鍵也是那個武錚,但卻是兩種性質,劉誌不會馬上攻打我蓮蓬島,締造的神話就是他誇下的海口,這是狂傲的一麵,但是另一方麵,沒有武錚他也沒有那個膽,我也曾了解一些傳言,武錚此人,有些蠢笨,甚至不敵張茂,但功夫確實了得,胯下烏黑馬,手中一杆金鱗梨花槍打敗了瓦剌高手巴爾赤和韃靼猛將烏嗬瑪,麵色紫黑聲如銅鍾,邊關一代人稱紫煞星,所以能被劉誌選上,絕非徒有虛名,他應該是大王最為強勁的對手,所以劉誌,不能也不敢不等。”
趙猛張蛟點了點頭:“哦我們明白了,劉誌不會冒然攻打,是因為他在等幫手。”
殷羽風非常的自信:“不錯,雖然是各界聯盟,但是水戰上他們吃過虧,也因為至今大王都不曾遇見對手,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不會冒然進攻,也絕對不會把戰場設在江麵,還好這一點我早就有準備,北口鎮我們聯絡點,三五時辰一次飛鴿傳書,應該武錚,明日下午才能到,傻小子還需要一些教導,所以依我推算後日淩晨,劉誌定會大兵來犯,務求於早間,功至沉舟灣江畔。”
賀斐滿不在乎:“管他什麼武錚之功,師傅的武功,天下第一,劉誌武錚不足為懼,軍師您就放心吧。”
殷羽風搖搖頭:“也不能那麼說,武錚和大王都是功高之人,但是兩種套路,大王功法是傳統武術,以養生健身千百年演變而來,內外兼修功力渾厚,而武錚是實戰技法,馳騁沙場的實用技法,尤其一套梨花槍法,乃是金末武術家紅襖軍首領楊妙真所創,有二十梨花槍,天下無敵手之說,槍乃藝中之王,以其各器難敵也,一個軍中猛將一個民間高手,大王與武錚,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