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殷羽風當然是非常生氣了,也沒弄明白劉誌是什麼意思,想辯解說話都有些磕巴:“住口,小劉誌,你個兔兔兔崽子說話不要昧良心好不好,我什麼時候害你了,我江霸天水部進駐蓮蓬島七八年了,大王敬你是才子神童,我對你佩服有加,水顏夫人對你視若親兒,兩姐妹也拿你當親哥哥,還有冷江和你八拜結交,試問這營寨上下,哪個不對你客客氣氣的,就連你的島長父親,我們都是敬而有加的你竟然在這裏胡言亂語,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害你了。”
劉誌搖頭晃腦的:“軍師此話不錯,雖為水匪但是整個營寨上上下下對我們劉家,禮貌相待吧沒有一點的匪氣,我劉誌也挺知足以為遇到的都是義匪,芙蓉娘和兩個女兒,冷江還有大王,都對我高看一眼這不假,但唯獨軍師你,嫉賢妒能一味打壓,還布控監管限製我自由。”說到這劉誌看著屠炫忠,一臉的冤屈:
“監視也就罷了大王啊他還數次鬥法非要與我爭個高下,我本無心與爭但又不敢不從,北疆金水堡固若金湯的一座小城,被瓦剌攻陷乃是千裏之外的戰事,非要我足不出戶的一個秀才決斷勝負,不是強人所難嗎,這還不算軍師還放出狠話,我劉誌無為所用也不能別用,否則的話必要殺我,可是這根本就是一個愚弄眾人的理由啊劉誌有沒有二心,軍師怎知否,又不是我肚裏的蛔蟲我要想逃,誰又能攔得了呢,還不是憑借軍師的臆想什麼時候看我不順眼了,小命休矣,所以說大王,在下小命時刻受到威脅呀我不能膽戰心驚的就這樣活著,所以說現在的結果,都是軍師所害。”
劉誌嘡嘡嘡說了一大套,有高聲質問有激動難忍還有憤憤不平,表達的隻有一個意思,再不逃走,必死在無謀軍師手裏。
殷羽風氣的直跺腳,如果說換作別人,即便是知名的謀士,他白羽扇未必會有這樣的憤怒,就算對方比他高明那他也是無所謂,但是劉誌,從小小年紀開始就一直站到他的上風,鬥智的每次失敗吧都讓他又愛又氣,通常劉誌也是不給他留情麵的,所以說跟劉誌鬥法,其實他是知道結果的,但是二人鬥智的方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殷羽風以為,劉誌會拿屠炫忠與水姓姐妹的關係,所掌握的真相讓江霸天退兵,所以準備的應對之策,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大王除之以絕後患,要是劉誌真留了後招,父女關係的真相還有第三個人知道,比如他身後的武林高手和官兵,沒關係這次讓他一個人都跑不了,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甚至追到北口鎮也無所謂,今後我們是要舉義旗的絕不容許醜聞外露。
但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劉誌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確實劉誌所述經過是有的,不過根本不是那嗎回事,讓你這麼一說全都變了味了殷羽風連忙的辯解:“劉誌啊劉誌你這是曲解人意,這些話我都說過這些是我也都做過但從來,就沒有平白無故殺你的意思,尤其是現在我更對你疏於防範,除非是你自己想逃。”
屠炫忠也跟著幫忙:“哈哈是呀小劉誌,我家軍師確實沒有別的意思是你誤會了,說實話我江霸天別人不佩服,但唯獨你劉誌,讓我搞看讀書人,不說別的就說溪娘溪花,那兩個娃她娘是不讓我碰的,當然了我自己也舍不得打,而且溪花刁蠻挨她欺負的人也不少,但是在你這裏她們占不到便宜,而且她娘也總是向著你,還有冷江,這島上與他說話的人並不多,其實我早想納你為同路了有你在,我江霸天能更早謀定江山,雖然我並沒有那個意思,但江山誰坐不是坐我坐坐又有何妨。”
“是嗎,難道說我真的誤會了,”劉誌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但是轉念,又一本嚴肅的搖了搖頭:“不會的,有軍師在,就沒有我劉誌出頭之日,他不可能放一個謀略在他之上的人在身邊的,再說我也不敢搶軍師的風頭呀我還想活呢。”
殷羽風長出了口氣:“啊呸,劉誌啊劉誌我真想啐死你,納你與我營寨中人,這想法我早就對你表示過,是你自視清高不語匪營為伍,反倒把我說的陰險邪惡,冷江就是你背信棄義的例子,還有何話可說呢若您真不是有意背叛,那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呀站到我方陣營,我們一起把官兵擊退你敢來嗎,你想來嗎,說的那麼好聽在這糊弄誰呀。”
“嘿嘿,我還真不想就這樣了解你我之間的誤會,今非昔比呀。”劉誌滿臉帶笑向屠炫忠施了一禮:“大王見諒,其實劉誌我卻有自己意圖,嶽丈大人可想聽啊。”
殷羽風終於得住了話茬:“看看我就說嘛,大王你看到了嗎劉誌這小子,確實他別有二心呀他自己都承認了,大王咱甭聽他的。”
屠炫忠擺了擺手:“哎軍師,莫要著急嘛聽聽,又有何妨。”
其實殷羽風也好奇:“行,那劉誌你就說說,到底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