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文人無賴(1 / 3)

可以說官兵們的所有舉動,都讓水匪們感到驚訝好奇和有趣。

武錚的吼聲叫陣,讓水匪們膽寒畏懼還有些猜疑,這什麼人,這嗓門能叫這麼老遠還這麼大聲,這是人嗎傳說中的武錚,難道是怪獸嗎。

官兵的整齊劃一,讓匪兵們驚訝和傾佩,聽說柳兵列的軍隊所向無敵,看來絕非虛言,但好像與我們無關。

鄭瑩和武蘭花的打鬥,讓水匪們都鬆了一口氣,不能誇,剛還說是不敗軍隊呢也是強大的陣容,怎麼一下子自亂陣腳啊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

但是所有的這一切,匪兵們的心理變化,大部分是屬於第三人稱,看別人樂子把自己當成一個局外人。

雖然是兩軍交戰,雖然官兵是來剿匪,但是流傳已久的一個說法,就是欲剿江中匪,勝過江霸天。

而且這種說法,劉誌也是非常認同的,尤其這一次的剿匪,對方官兵也是按照這樣的套路,找出了武錚這樣一個人。

聽嗓門,武錚是為一怪,奇人奇聲如洪鍾大呂,但是能勝得了我家大王的,傳聞當中的武林至尊懸金殺不也是相差甚遠嗎,更別說武錚一個傻小子了,並且她們臨戰還自相殘殺,怎麼跟鬧著玩似的從沒聽說過的事。

所以匪兵們一直都認為,兩軍隻是列隊而交戰,是屠炫忠與武錚之間的事,並且劉誌接下來的做法,也是契合了這種狀況,他要簽生死狀。

既然人家叫陣了,也別玩什麼前奏了屠炫忠和殷羽風,直接的也來到兩軍陣前,和以往一樣的傲慢不可一世,端坐滑竿之上兩邊還跟著四把刀。

來到陣前殷羽風這個樂呀手指著劉誌不由得笑到:“劉誌啊劉誌,你這是來剿匪嘛見過打仗嘛做過一軍主帥嗎,怎麼還沒開打自己人就動了手,嗓門大管什麼用又喊不死人。”

劉誌穩了穩馬,抹了下腦門:“真的是讓軍師見笑了一群不聽話的東西,”說著,劉誌衝鄭瑩武蘭花大吼:“都別打了,快停下來竟給我丟人。”

鄭瑩武蘭花哪裏肯聽,非但沒有停手還動起嘴來。

你敢打我哥,看招。

我打他咋地,看招。

一把長刀兩把劍,二人你來我往叮叮當當打的是不可開交,雖然是依計而行,但是女人與女人之間,醋意在心頭雖假也有七分真,都想把對方比下去。

劉誌無奈,隻得轉過身對殷羽風解釋:“沒辦法,她們不聽我的,嗐咱不管她們,她們打她們的我們聊我們的,軍師放心回去以後,我一定好好整治她倆。”

殷羽風也是無可奈何的笑:“那好吧就這樣吧,其實呢這種狀況要是別人用,那肯定是有詐啊怎麼會呢未曾開戰自相殘殺,但是有大王在,是你劉誌帶兵,又是兩個女人,其是劉誌我跟你說打仗就不能帶女人,好了不說那麼多了那都是你的事,我且問你劉誌,不是約好的正午時分嗎,怎麼早早地就到了營前,想偷襲嗎。”

劉誌連忙搖頭:“不能夠,怎麼搞偷襲呢我劉誌就不是那樣人,不得言而有信嘛最起碼也要給你們準備的時間,不過確實是來早了都是因為這小子。”

說著劉誌一指武錚:“這傻小子一聽說要剿匪一戰江霸天,哎呀這個急呀早就憋不住勁了,昨天夜裏就要來,我好說歹說攔到了現在。”

屠炫忠不以為然:“怪隻怪年輕氣盛,毛頭小子太不知深淺了無所謂,我江霸天水部用不著準備,隨時歡迎送死。”

劉誌一本正經的:“哎呀嶽丈你可不要小瞧說真的我真替您捏把汗,這小子還真有本事的他不怕打的,不信我打給你看。”

說著劉誌從身後又抄出一棒,掄起來就要打,但是棒至半空又停了下來,覺得不對勁,用棒先捅了一下武錚:“哎,欺負我秀才下手無力是吧還穿著盔甲,我這樣打你能疼嗎,現在本帥命你把盔甲脫掉,脫幹淨點。”

武錚笑了小笑:“嘿嘿,我脫了你也打不動。”說完,連盔帶甲全部脫掉扔在了地上,隻留黑褲白衫:“嘿嘿,來呀你來打壓。”

劉誌卯足了力氣照著武錚後背,大叫一聲配合發力:“啊嗨,,,啊呀。”棍棒脫手掉在了地上,振的劉誌手都有些發麻一邊用嘴吹著一邊說:“看到了嘛我這可是真打呀。”

屠炫忠冷笑了一聲:“哈哈,劉誌我兒,你什麼都好,就隻這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