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劉誌埋下的禍患,為了演戲給柳兵列看,他借用了武錚率兵追擊,一是因為武錚不會說謊,並且柳兵列對他也是十分的信任。
而另一方麵呢劉誌也不想別人看出端倪,不管是他演戲的目的,還是寶藏的線索,他不希望有明白人跟船一起追蹤,老不尊六不敬是最合適人選了武功高強卻是兩個不務正業的老頑童。
但是有一點劉誌沒有想到,就是江秀的性格,如此倔強又是對江霸天的仇恨太深,竟然想親眼看到屠炫忠的下場,如果說知己知彼他了解江秀的為人,了解一個女人對於愛恨情仇積聚已久的怒怨與期盼,可能就不會有這一場衝突,僧道與武錚,真的要動起手來。
並且此刻殷羽風,已經完全掌握了武錚的心智,都說他是個傻小子果然沒錯,一根筋認死理比阮大雄還要憨癡數倍,有他在場僧道不成威脅,無謀軍師這也叫知己知彼,來呀,撤。
殷羽風率眾離開,老不尊六不敬哪裏肯放,一指武錚:“娃娃,你來真的,蠻子難教定會釀成大禍,如此休要怪我。”
說完二人一左一右就要奪路而過,武錚一看一撥馬頭,墨馳身向左擺迎頭攔住左邊老不尊,手中長槍左前一挑掄砸向後,嘴裏還喊著:“得罪了,掤槍扳還勢最剛,顛槍又使地蛇槍。”
這應該是梨花槍法中兩招中隻截取了兩個動作,是直接的拆分招數,非常的簡單跟平常人打架也差不了多少,但是速度之快力道之狠足以展示其威力,先是左前虛晃一槍讓老不尊作出反應,接著也不管對方反應如何單槍回抽向後砸去奔著的也是六不敬的身前,隻聽噗的一聲悶響,金鱗梨花槍搗地三分砸出了一個坑。
荒草汙的土地比較潮濕鬆軟,所以沒有脆響,也因為是落在六不敬的身前,所以用力比較大,原來拆分兩招中的兩個動作,是為了禮讓在先做做樣子,這傻小子還算客氣吧先予以警告。
老不尊六不敬相互看了一眼:“小子,看來你是真想打呀好那我們就陪你玩玩,看著天色漸晚我們速戰速決,但你是馬上將似乎有些不公吧,有本事你下地上來,下了馬咱好好打打。”
武錚一聽片腿下了馬,一手背後一手橫槍紮了個馬步:“怕你不成,來吧。”
真的是天色漸晚眼見著殘匪就要走遠,老不尊六不敬非常的著急,為了節省時間也是為了不傷到對麵之人,二人心生一計:“娃娃,你雖然呆傻但也看得出,還是懂得點禮數的剛才那一槍,勁道十足卻是虛晃一槍,那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欺負你,文鬥怎麼樣看你這馬步紮的挺穩的,若我能一掌把你推倒,讓開一條路我們去追擊頑匪,你看這怎麼樣。”
武錚吐了下舌頭:“少來這個,文鬥可以但推倒了也不算,藏寶圖已經到手再做殺戮,我沒法跟士子哥交代,死我也要纏著你倆。”
僧道一聽差點沒氣笑,這孩子真的是實心眼認準了寶藏下落其他啊一概不管,哎也是沒辦法,剛才砸地一槍真的是力道十足,要是強硬奪路追趕怕這孩子下手在沒輕沒重,還是要把他降伏才好擒拿法製住他,以免他在背後傷人。
想到這六不敬挽了挽袖子說了聲:“我來。”
說著六不敬邁步運掌向前奔去,雙手就抵在了武錚胸口,隻是稍一接觸就感覺到,這小子長得銅頭鐵臂一般,這是人肉嗎怎麼硬梆梆如鐵鑄一般,不由自主六不敬手上較力還喊了一聲,啊嗨。
傻小子哪裏支撐的住對麵是六不敬,這可是馬步,連忙雙腿挪步變換身子為前弓步,嘴上也喊了一聲,好嘞,你來吧。
這一下六不敬是推不動了,急的他心裏直犯嘀咕,哎呀嗬,小子,有點子蠻力,看來以力相較難於取勝了帶我運用內功,於是六不敬丹田發力氣催雙掌又喊了聲,啊嗨,你給我讓開。
武錚隻覺胸口燥熱氣息難韻,喘氣都有些不大舒暢渾身上下如蛇走體內一般,這感覺以前可從未有過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隻想著出氣不想著進氣呢而且是上下都想跑氣,沒想到這頭上長了三個包的和尚確實有些厲害,終於忍不住武錚大喊一聲,哎嗨,來吧。
皆是因武錚體內真氣爆棚而至,這一喊,內力自然外禦,雙下內力相撞竟然是六不敬,被彈出了數步之遠,遂不及防險些沒有摔倒,待落穩腳跟他吃驚地看著武錚,這小子不光蠻力過人,且內氣充盈,隻是他不會運用所以內力自禦,看來功法相鬥,我和老不尊都不及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