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武錚就把荒草汙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了他是個實在人,也毫不避諱的講出了與僧道的衝突,雙方的各持己見,甚至還有些埋怨,不住地發著牢騷,士子哥我做的對吧,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在辦,不是以寶藏為主嗎這個我記得沒錯,可是老不尊和六不敬,非要斬盡殺絕,他們太過分了。
劉誌搖了搖頭,你個蠢材,不斬盡殺絕恐成後患,殷羽風是何其的歹毒,丟失了怒娃讓我怎麼麵對兩個妹妹,你個呆子真的是鑄成大錯了,那後來呢。
武錚也搖了搖頭,沒有後來了,殷羽風挾童逃走,屠炫忠頭留船上。
劉誌有些吃驚,你斬了屠炫忠的首級。
武錚點點頭,對啊給士子哥交差好有個交代嘛,本想著一上岸就交給你的但是看到岸邊搭起了靈棚還有你們這穿白帶孝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留在了船上,不過我還有這藏寶圖。
說著,武錚取出了藏寶圖遞與劉誌,可是劉誌並沒有去接,而是左右看了看眾人,還算是安心吧在場之人表現得,並沒有多大興趣,包括鄭瑩在內都視而不見,劉誌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好吧,這兩樣嘛雖不及全部但也是一份厚禮,總算是能夠交差了但不是對我,而是對你們的義父,這可都是他心愛之物,好了此地親情與家中難事,我們不參與也罷,一起到船上我要看看江霸天的項上人頭。
其實劉誌的心思,以他的性格並不想看什麼人頭,說實話對於血腥來說他還有些厭煩和畏懼,但是他更害怕的,就是這人頭被曝光,必須得趕快去遮掩而且要把這一事情,控製在很小的範圍內,不讓太多的人知道。
於是離開江秀的家一行人出村又折回到岸邊,武錚一人跑上船去取人頭,卻不由得大吃一驚,不光屠炫忠的人頭消失了連五名守船官兵也不見了蹤影。
這個岸邊呢一共是停了三艘大船,兩艘是追蹤殘匪的就是老不尊六不敬和武錚趕來的船隻,所載官兵七十人,另外一搜就是劉誌單尋妃和幾位女子從蓮蓬島趕來的船隻,所載士兵二十人,這三艘船停岸之後大部分官兵都下了船,每船隻留有五人自船上看守,因為距岸邊很近,所以如果發生了是那麼意外,不光船上值守能察覺,應該沿岸官兵也該有所發現,但是現在,其中一船丟失了人頭不說,竟然連看守也沒了蹤影,真的是有些奇怪。
“什麼鬼,敢戲弄於我嗎快出來,還我人頭來,”武錚在船上跑來跑去大喊大叫。
劉誌心裏咯噔一下子,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於是他衝著船上武錚嚷著:“怎麼回事,呆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武錚跑到船邊衝下回應:“士子哥呀不好了,這船上鬧鬼了人頭不見了連守兵也不知去向,你等著士子哥,我這就給你找著把鬼給揪出來。”
老不尊六不敬一聽也非常的納悶:“開什麼玩笑,這世間哪有鬼真要是有鬼,你還敢把他揪出來,不早就嚇得要死了嗎。”
武蘭花搖搖頭:“怎麼會開玩笑呢我哥哥神鬼無懼,真要是有鬼,你以為他不敢打。”
劉誌根本沒聽旁邊人怎麼爭論,而是一臉怒色的指著武錚:“來人呀,快把他拿下,竟然敢弄虛作假戲弄我劉誌,沒有人頭交差我拿你頂數。”
武蘭花一聽勃然大怒,擋在前頭高聲大喝:“我看哪個敢,劉誌,你活的不耐煩了。”
一邊單尋妃有些意外:“士子,你這什麼意思。”
鄭瑩也非常吃驚,雖然她很聰明,但也從未見過劉誌如此地認真,臉色竟然都有些嚇人,納悶的詢問:“士子你怎麼了。”
劉誌也察覺了自己的失態,但是那種因恐懼而怒憤的心理,他現在還不能服軟,隻能非常嚴厲的看著武蘭花:“怎麼你們兄妹不服氣嗎,此戰江霸天生死尤為重要,容的他以軍情兒戲胡亂的瞎說,誰讓他斬了屠炫忠人頭的,殺人取頭何其殘忍。”
武蘭花毫不示弱:“怎麼你怕了嗎,兩軍交戰身首異處者屢見不怪,碎屍萬段者又何嚐沒有呢,心無膽何以擔當剿匪之任,不過是仰仗我兄妹勇武,立下軍功不說馬不停蹄奔波勞累,你個窮酸秀才不在這裏稱讚表功也就罷了,不過一顆人頭罷了在這裏大呼小叫的大做文章,信不信我宰了你個秀才回稟義父說,你戰死沙場。”
劉誌真有些生氣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你你敢,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
武蘭花不以為然:“說我不敢,你大可以試試。”
鄭瑩有些氣不過,雖然劉誌是個軟豆腐,但是他的智慧,確實讓鄭瑩非常的佩服,所以這個男人,還不許別人能這樣無理,於是她上前一步指著武蘭花:“武蘭花,別以為自己武功高強,難道你敢謀反不成,沒有士子運籌帷幄,江中匪患何以平息,莫要把功勞全攬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