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落難三人(1 / 2)

應該說吧冷江在五把刀師兄弟裏,就像是一個良心的寄托,是幾位師兄那一絲絲未泯滅的人性的釋放,也是他們人性的證明。

殷羽風閱人有術,挑選的都是重情重義不太聰明的人委以重任,就隻會執行命令,加上自己的謀劃不需要他們動腦子。

而且這個無謀軍師訓練人也是有一套的,恩威並施做到了兩個極端,也非常的仁義,讓手下都心服口服,所以江中水匪個個有如他手中操控的機器一般。

當然了,有不聽話的難訓的,早就被殺掉扔到江中喂王八了,江霸天匪部先後吞並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水寨,若是全留為己用的話,應該人數上是可以翻一倍的,其實屠炫忠不光禍害鄉裏殺人無數,更多的是殘害同類也是不計其數。

而剩下的這些人形機器都是非常的聽話赤膽忠心的,但不管怎麼說也是人形機器,也是有人樣的,或者說一點點人樣,而冷江的幾位師兄,就是把這點人樣,用在了小師弟身上。

這要說呢冷江也是非常仁義的,對幾位師兄也是關懷備至,遇到責罰也會為師兄們求情,每每師兄們挨了打,他都要背著義父為他們療傷,反正江中五把刀,兄弟情誼非常的深厚。

勸撫住了大師兄,接下來該是呂千嬌了,冷江走到了她的麵前,千嬌妹子你打算怎樣,危機已過江中已無匪,你的仇也報了,可以回去北口鎮,繼續唱你的戲了。

呂千嬌也猶豫不定,就這樣回北口鎮麼,我還能唱戲嗎,都知道我跟你拜過堂,那北口鎮還能容得下我嗎。

冷江搖搖頭,應該不會吧,我們隻是名義夫妻,況且是在匪營多有無奈,應該沒有人敢把消息傳出去吧。

賀斐納過悶來,名義夫妻,五弟你是說,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哎呀五弟你這是何苦呢,對個戲子還講什麼仁義,香餑餑喂到嘴邊都不想著吃。

呂千嬌十分生氣,匪老大你怎麼說話呢,戲子怎麼了我們賣戲不賣身,總好過你們水匪殺人不償命,看到你師父的下場了嗎死了都沒有全屍,人人得以誅之。

賀斐一聽火冒三丈,敢說我師傅,小丫頭片子我忍你多時了,既然說你跟五弟沒有夫妻之實,那就怪不得我了今天要讓你身首異處。

說著話就要動手,冷江連忙擋在了兩人中間,大哥你要幹什麼,我們已經不再是匪了不可再做殺戮。

賀斐停住了手,五弟,你怎麼還向著她啊她敢辱沒師傅,師傅都走了還受這樣侮辱我們當弟子的怎麼過得去,你躲開五弟,讓我宰了這小丫頭。

說著話往上就衝,冷江極力攔阻,大師兄,我們已經不再是匪了,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和義父不是一路人,這一點師兄你是知道的,若是你還這樣一位的殘暴莽撞匪性難改,我看我們兄弟也不要做了就這樣一拍兩散,各走各路。

賀斐氣的錘了下大腿,哎,五弟呀難道師傅對你的好,難道你都忘了嗎做人不能這樣不講仁義啊師傅,是最疼你的。

也是於心不忍,冷江咬了咬牙,我對於師傅所能做的,也隻是墳前盡孝了他現在已經不在,不能再好好服侍他老人家,隻能是多燒些紙錢了常來看看他,至於他所做的,別人的評判我無法反駁,因為那正是我所唾棄和不恥的,如果說沒有匪患,我現在可能還是和家人在一起榮享幸福和睦,可到現在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有啞乞婆婆的教導,還有芙蓉娘,難道大哥就不為她的身世可憐和悲哀嗎,大哥你都是看著過來的,水顏的淒慘,啞乞婆和阮大雄的悲壯,難道這些你看在眼裏一點感受都沒有嗎,師傅錯了,自古以來為匪,必遭天下唾罵,大哥你要振作起來我們還有機會,從新做人啊。

賀斐無可奈何,憤憤地蹲在了地上,哎,有仇不報真的很憋屈呀怎麼現在什麼都是錯的了,五弟呀我和你不一樣,我也是殺人無數我還能從新來過嗎。

冷江上前按了按賀斐的肩,一定可以的,我們可以隱姓埋名,濟人於世,大哥你能做到。

沒辦法,從來沒有主心骨的人隻能聽從師弟的意願,賀斐又看了看呂千嬌,那她怎麼辦。

此時在呂千嬌眼中的冷江,真的是無比高大形象,是非恩怨清楚分明,多麼正直的一個可憐人,為了我他能頂撞義父,救命不說還想方設法的袒護自己,說心生愛慕可能還早,呂千嬌還沒有察覺,隻是在心底裏,舍不得離開這個可憐的漢子,他的身世太可憐了一直是生存在自己厭惡的環境裏,可是自己怎樣才能留下呢和他在一起,呂千嬌尋思著慢慢回答,我回不去了沒辦法了,我不能重新來過,屠炫忠是為你冷江大哥搶親才把我虜到蓮蓬島,再若在人前顯露,豈不讓人恥笑被困匪營數十日,我還能說得清嗎又有誰會相信呢,冷江大哥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