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剛剛都還一副不正經笑容的臉上,立馬嚴肅了神色,抓著百新的手,冷冷地道:“你別這麼冷漠地對我,別忘記了,我手裏可是有你的把柄的。”
說是把柄,其實也證據不足,百新甩開了林浩的手,冷冷地道:“你以為我怕你嗎?”
“不怕嗎?”林浩的臉上再次換上了笑容。
她湊到百新的麵前,溫柔地說::“其實吧,說你殺死自己的母親,誰都不會相信的,但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冷冥羽的老婆,有謠言自然就會對冷氏造成威脅,如果你真愛那個男人,如果你不願意看著冷氏垮台,那你就乖乖聽我的話吧。”
林浩充滿了得意,似乎是吃定了麵前的女人。
他那副笑著的模樣,真讓百新惡心,憤怒的百新衝著他的麵前砸落了一張支票,冷冷地道:“拿著錢,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林浩卻沒有走,而是將支票握在手中,看了又看,然後心滿意足地道:“若蝶,你果真是嫁了個有錢男人,出手真大氣。”
百新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稱呼她為若蝶,她討厭那個名字,她恨死那個叫蘭若蝶的女人。
憤怒的她,衝林浩嚴肅地警告:“我叫百新,不許再叫我若蝶,那名字讓我惡心。”
林浩收起了支票,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上上下下地將她給打量著。
那種像是要將她的骨頭都給看穿的目光,讓她是那麼地不舒坦,她冷著聲音衝林浩質問:“你看什麼?”
盯著她看的男人,微微一笑:“不管是不是改了名字,反正你在我心裏依然是當年的若蝶。”
這樣奉承的話,惡狠狠的,讓百新十分地不舒坦。
百新明白,她這算是被林浩給粘住了,這個混蛋,要對付,可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憤怒的百新,準備離開,林浩卻將她給叫住:“別走呀,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百新不肯搭理,邁動著腳步,恨不得立刻馬上從林浩的麵前消失,但是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
是她和林浩剛剛對話的聲音,那個男人竟然將他們的對話錄了音。
憤怒的百新轉身,快步跑到了林浩的麵前,伸手就試圖將他手中的錄音筆給搶走,但是他卻很輕易地躲開。
百新慌亂了神色,愣怔地站在林浩的麵前,久久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浩望著她,臉上是滿是得意的笑容:“之前吧,我是沒有證據,但是謠言可畏,你很怕我,但是吧,現在我可是有證據了,冷冥羽的妻子厭惡他,所以用巨資供養我這個情夫,百新,你說這橋段怎麼樣?”
林浩無恥笑著的嘴臉,讓百新惡心地要命,她惡狠狠地質問:“你到底要怎麼樣?”
麵對她的質問,林浩若無其事地撓撓頭,淡淡地說:“要怎麼樣,暫時還沒有想好,不過,你隻要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
百新還以為,對她最大的威脅是蘭若蝶,所以她讓那個女人自己毀了自己的臉,看不慣那個女人的母親,也讓那個女人的母親從這個世界消失。
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被林浩如此地牽製,冷了臉,憤怒地道:“林浩,你別亂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麵對她的發飆,林浩無恥地舉著錄音筆,笑得特得意:“那你就來呀,我不怕你。”
麵對一個地痞給他講再多的道理也是無用功,百新惡狠狠地將桌上的咖啡衝林浩砸了過去,然後帶著一臉的鬱悶,緩緩出了咖啡廳的房門。
病房裏的鋼琴曲舒緩地讓若蝶昏昏欲睡,冷冥羽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十分地專注。
就在若蝶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試圖合上的時候,冷冥羽突然間問:“肚子餓了沒有?”
鋼琴曲終於被打破,若蝶來了精神,有些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餓了,想要吃很多好吃的。”
冷冥羽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文件放下,緩步走到她的病床邊,伸手握著她的手道:“那我帶你去吃吧。”
若蝶點了點頭,被悶在病房裏一整天了,一點兒也都不舒坦,出去走走心情應該會很好。
她下床穿上鞋子的時候,冷冥羽將外套脫下搭在了她的肩頭,對她溫柔叮囑:“你現在是個病人,不能夠吹冷風。”
聽著他說她是病人時,那話語裏麵的溫柔感覺,讓她的心甜滋滋的。
她點了點頭,很是開心地問:“我們吃什麼?”
“我們吃……”冷冥羽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鋼琴曲中就夾雜了手機鈴聲。
是一首很是高亢的歌曲,冷冥羽從兜裏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臉上閃過幾分的不安,然後徑直走了過去,將鋼琴曲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