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麵以晁蓋的名義,寫了梁山好漢對宋江的感謝之情,這次托公孫先生送來白銀兩百兩,也希望有機會能與宋江暢談。
“好啊,原來這宋江居然和山賊有私通。”張公子咬牙切齒地說。
“你說什麼?這信上說了什麼?”閻婆惜緊張地問。
張公子得意地說:“放心吧,宋黑再也威脅不到我們了,婆惜,你不必擔心,我這就去衙門走一趟。”
偏巧就在此刻,宋江居然回來了。
“姓張的,你為何在我家中?”宋江怒道。
張公子嚇得趕緊將書信往袖子裏一放,鼓起勇氣說道:“宋江,聽說你昨天在家中痛打閻婆惜。”
“關你鳥事?要你來管?你手中拿的是何物?”宋江瞪大了眼睛說。
張公子趕緊想出去,趕到衙門去告發宋江,一旦將書信交給了縣太爺,這宋江就算死到臨頭了。私通山賊乃是大罪,必定會發配遠方。
張公子一邊指著宋江罵,一邊往門外走去,被宋江一把拽住,將這張公子一個耳光,把他嚇得渾身發抖,居然,那封信不小心掉在地上,宋江也沒看見。
張公子飛快地撿起了信,灰溜溜地逃走了。
閻婆惜母女嚇得臉色慘白。
“這姓張的來此作甚?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
那老婆子卻很刁蠻,她大聲對宋江說:“你這黑皮,好不曉事,我家婆惜貌美溫婉,你不好好加以珍惜,反而說打就打,你要不滿意,這就離開此處,不要回來了。”
宋江大怒道:“這房子便是我的,要走也該是你們走,咦,這銀兩是從哪裏找來的?”
宋江看到了閻婆惜手中的銀子:“這是好友放在我這裏保管的,你且把銀兩給我。”
沒想到閻婆惜趕緊將銀子一收,說:“好個宋江,你隻管拿了山賊送來的銀子,你好厲害,行,我們都怕了你,這就走。”
宋江一把將閻婆惜攔住,要從她身上搜出信來,閻婆惜百般推送,被這宋江恨不得把外衣都扯掉了,露出兩邊的白花花肉來,羞得她恨不得馬上躲了起來。
那潑辣老婆子操起一段尺子就把宋江抽打起來,一定要宋江放開她女兒。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得外頭有人大聲喝喊:“宋江,趕緊出來。”
張公子領著一幫官差匆匆趕到宋江的宅子外,見沒人答應,便衝進去,一看這可就傻了眼了。
隻見閻婆惜倒在地上,脖子裏都是鮮血,顯然是沒了氣了,那老婆子嚇得渾身發抖,坐在地上背靠著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宋江卻垂頭喪氣地坐在客廳之中,什麼話都不說。
官差趕緊將宋江捉拿住,押往官衙而去,隻剩下一屋子的血腥味兒。
進了衙門,知縣見了宋江,唉聲歎氣地責備了宋江幾句,便讓先關了起來,宋江經過堂上,兩個棍棒手對他微微點了點頭,宋江便放心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