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句話說的好:皮糙肉厚打不死。
在那山林間的一片空地上,行走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看上去很嬌弱,拖著那虛弱的身子在行走著。而那魁梧的男子想去扶那嬌弱的女子,卻被那嬌弱的女子一個瞪眼,不敢在靠近半分。
“滾”鬼夙憋出一口氣,淡淡道。
“娘~”犀角雙手把玩著衣角,低著頭,在偷偷的抬頭看眼鬼夙,又快速的低下頭。娘好凶哦~幹嘛凶犀角。又不給犀角飯吃……
鬼夙想一刀子刮掉這頭名叫犀角的怪東西。問題是跟犀角魔王打鬥的時候,體內魔氣用光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體力去幹掉犀角,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等著,等我鬼夙有了力氣。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幹掉你,犀角魔王。本魔將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看到前麵有條溪流,犀角快步走到鬼夙身邊,架起鬼夙就奔向溪流。
鬼夙快被顛簸的暈過去了,對這犀角魔王更是恨了一分。其實,犀角娃娃也蠻可憐的,隻不過是看到了一條溪流,本著孝順。犀角娃娃就架起了鬼夙往溪流那裏走啦!就是走的有點急。太口渴了!
頭暈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鬼夙。終於不用在受那顛簸之苦了!“娘,來喝口水。”犀角跑到河邊喝了口水,牛飲。從四周找了片大點的葉子,取水給鬼夙喝。
接過水,慢慢悠悠的喝了起來。鬼夙邊喝邊想:這凡間必定有很多知道不知道的存在。多一個幫自己的也不錯。鬼夙確定自己要把犀角留下後,就對犀角道:“幫我看著四周。”說完就開始調理氣息。
“哦~娘……”娘睡覺了,不理犀角了。犀角好餓啊!河裏有小魚。抓小魚吃……
“跨恰~”一聲強而有力的咀嚼聲,非常的刺耳!原本美麗漂亮的溪流邊變的血腥味時足。犀角那漂亮的臉上粘著魚鱗,魚血等等魚身上的東西。犀角不會烤魚,不會生活,用那最原始的辦法解決溫飽問題。一點都不好吃,難吃死了!硬硬的,還是餓……好想吃奶啊~犀角邊吃魚邊思考著等會娘醒了之後,問娘要奶吃!
一個時辰過去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
“娘……”犀角搖了搖鬼夙。“娘……”犀角不停的搖著鬼夙。
“噗~”傳說中的一報還一報。鬼夙本來打坐好好的,被這犀角搖啊搖~搖的心神不定,這是打坐的時候最忌諱的,鬼夙內傷了!犀角看到鬼夙醒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娘要吐血。犀角一把抱住,腦袋貼著鬼夙的胸“娘……”
“走開。”鬼夙推著犀角,鬼夙因為內傷。力氣也不如以前,即使鬼夙的全部好了。也推不動犀角。犀角可是上古時期的凶獸啊!那體格,那蠻橫的力量。
“不要。”犀角抱著鬼夙更加的緊了。那腦袋又蹭了蹭鬼夙的胸。軟軟的~“娘。這裏軟軟的。”犀角抬頭,用手指著鬼夙的胸。好奇的說著。為什麼自己的這裏是硬硬的?娘卻是是軟的呢?
“啪~”鬼夙氣的說不了話,一巴掌送給了犀角。犀角咬著嘴巴,眼裏開始冒淚花。那樣子好不委屈~“娘……嗚嗚……哇……”方圓百裏內都聽到了這哭聲,不過這哭聲還蠻有節奏的,聽者落淚,聞者傷心的味道。
“閉~嘴!!!”鬼夙順了口氣,擠出兩字。
“嗯??”犀角不哭了,瞪著眼。眨巴眨巴的看著鬼夙。雙手玩著衣角,滿臉的委屈。就是不見鬼夙來安慰一下。“娘~”犀角輕聲的叫了鬼夙下,見鬼夙不說話,又不敢在上前抱住鬼夙,隻能跪坐在地上。
起身對著犀角冷冷道:“我不是你娘。”往溪流邊走去喝水。
“你就是我娘~”犀角氣哼哼的說道“你看我們長的多像啊!娘,你看你的眼睛是紅色的,犀角的也是。”
水上映著鬼夙跟犀角的影子。鬼夙第一次認真的看著自己。那一頭雪白的頭發梳成馬尾發髻垂蕩在後,上麵插著一支黑色的簪子。黑色的戰袍承托著那雪白的肌膚,越發的白皙。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那為啟的朱唇猶如那血紅的玫瑰般紅豔。那雙丹鳳眼也如那玫瑰般的血紅,曾經的粉紅,變成了現如今的血紅。那眼神中散發的不是魅惑,不是看淡凡塵。而是那陣陣的煞氣,嗜血,殘忍。鬼夙一直盯著水發呆。“碰~”鬼夙華麗麗的被犀角拍進了溪河裏。“娘,你看吧!犀角本來就是你娃娃。”犀角雙手叉腰,頭45度抬高,驕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