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沒有砸中蜘簇,而是被彈了回來,鬼夙接住白蓮,將那白蓮立在自己頭頂之上,這白蓮是可攻可守之物。
要是犀角在就好了。鬼夙內心默默的想著。其實你希望他能夠來是因為他皮糙肉厚吧!這蜘簇肯定是打不過的吧,是吧!
當三尖叉要刺進鬼夙體內時,喪情劍脫離鬼夙,用自身擋住了三尖叉,“磁~”刺耳的相撞聲,蜘簇,發現沒有成功,把體內所有的妖氣注入三尖叉,一定要破開這個護身之氣,把這鬼夙殺死。
“汝敢傷吾之劍。”這柄劍可是陪伴了自己在魔界度過了多少個日夜,豈能是汝能傷的。鬼夙的雙眼變了,變成血紅血紅,四周的氣息就好像是來自冥界的深淵,雪白的發絲也變了,變的越發的黑,黑的猶如那夜空一般。
“師尊。”這才是我的師尊,那個殺伐中的師尊。
她不是她,不是那個掃地婢。她到底是誰?怎麼會變成這樣?那麼她在哪裏?蓮碧仙子在哪裏?蓮碧……青圖呆呆的看著鬼夙,心裏叫著那個當初其貌不揚的女子。
“紅幽,她……她不是蓮碧。”她不是,蓮碧是仁慈的,善良的。永遠都不會是這樣的。(作者的大腦:青圖大師,您是不是看太多的言情了。)
她怎麼不是師尊了,師尊就是這樣。真以為師尊其貌不揚啊!當年師尊為了不被那小jian人欺負,被穿小鞋,可是費盡心思。在你西上仙君心裏,瑤池仙子是個寶,我師尊就是個草。
“對,她不是蓮碧。”死也不告訴你,她就是老娘我的師尊,現在想倒貼我師尊晚了。
不是嗎?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得到的答案是,她不是蓮碧。不對,剛剛紅幽叫她師尊。她在撒謊,是的,她在撒謊。“你撒謊。”
“你那隻眼看你姑奶奶我撒謊了?”哈。說道這姑奶奶。紅幽笑的花兒一樣紅“我是你薑國太祖的最愛,你是薑國的皇嗣,你要叫我太祖奶奶。”
太祖奶奶,紅幽你這臉皮到是敢說的出口。青圖惡狠狠的瞪著紅幽,恨不得撕爛了這女子的嘴,方能止住這恨意。“罪過,罪過。”居然魔障了,讓我有此想法。
“別念了,快看。”
鬼夙背後出現一輪光圈,這輪光圈是功德,天道功德。要得此功德,難之又難。這世間能夠擁有這功德之人也就隻有這上古之人。
“功德金光。”看來這女子來路不小,這上古傳承中怎麼翻都翻不到這女子的來路。到底哪裏出錯了?
白蓮飄到鬼夙腳下,鬼夙踩著白蓮,一身功德金光照身。四周沒有聖潔之氣,而是那殺伐中才有的殺氣。鬼夙手持喪情劍,溫柔的看著蜘簇,那溫柔的眼神中波濤滾滾的殺意。
“殺你太浪費本座的心神了。”不如把你抽幹,變成一個人吧。本座可是仁慈的呢!
收起手中的劍,一雙巨大的手出現在蜘簇的麵前,蜘簇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那雙手一點點的剝離著蜘簇的皮,那身上的人皮,包括肉從身上一點點的掉落,那雙手剝離著蜘簇身上的一切,等到隻剩下一副骨架的時候,這蜘簇居然還沒死。蜘簇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被人剝離,不痛。可是看著身體被她人這樣的。
“啊……你。”
大手抓起地上的一把土,一點點的在那骨架上捏著,捏出了五髒六腑,捏出了皮。那些都隻是泥。鬼夙看著自己捏出來的,很滿意。然後鬼夙開始把那蜘簇的腦袋也剝了,用泥開捏著。等到捏完,蜘簇一動不動的立在地上。
“好像缺了點什麼。”是什麼?對了,那就是動起來。鬼夙溫婉的笑著。不知怎的,大手上出現了一隻瓶子,大手把那瓶子中的水倒在了蜘簇的身上。泥人蜘簇被這水一澆,身上開始長起了皮膚。水浸透著蜘簇的魂魄,洗滌著他的魂魄。蜘簇體內的傳承因為這水的介入中斷,靈魂因而開始一點點的轉變,冥界的生死書上,人的書中出現了蜘簇的名字。等這一切完成,蜘簇慢慢從自己的識海中醒過來。跪在地上,對著鬼夙跪拜。
“人,蜘簇。拜見母親。”從前的事情全部忘記了,隻記得自己是人,一個完整而完美的人。
師尊真是厲害,還是與當年一樣的厲害。
她怎麼會大地之母的造之術。難道她是大地之母?不對,現在大地之母在閉關。不可能遁入魔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