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抹去濺在她臉上的紅色稀泥,“啊!紅色的……不會是血吧……”
也許是緊張,他們沒有想到這種特殊的泥土,語氣裏充滿了恐懼。
“難道,真的不是有人暗算我?這裏不會真的有什麼東西吧……”
看劉胖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我倒還真是怕他突然發現了我。
說來也巧,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刮起了大風。
浩蕩的蘆葦叢在這大風的吹拂下,呼嘯著詭異的旋律,真有點陰風瑟瑟的意思。
好機會,趁著這個當兒,又是一捧血紅色的蘆葦腐殖質精準的扔了出去。
“媽呀!”
這胖子真是膽小如鼠,從地上爬起來就慌不擇路的逃跑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蘆葦叢裏。
張姐竟然不害怕?
突然,我發現躺在地上的她身體不住的抖動著,看來她分明就是嚇軟了腿兒,不是不想跑,是跑不了。
我躲在旁邊的蘆葦蕩裏,想到自己的惡作劇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誰?是誰?”
張姐現在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我這聲音不大,在她的耳朵裏卻無異於一場爆炸。
“各路神仙啊,觀音娘娘啊,求你們保佑我啊。”
見她這個樣子,我更是憋足了勁兒才沒有笑出聲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姐已經站了起來。還怕讓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警惕的看著四周,突然,她把目光停在了我所在的地方。
然後一步步向著我走來,會不會是發現了啊?
不會吧,這個地方蘆葦這麼茂密!
看她的腳步絲毫沒有停緩的意思,如果被她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誰在哪裏?我看你到你了,給我出來!”
看她真是發現我了,沒有多想,我掀開身上的蘆葦就背對著她向蘆葦叢裏跑去。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剛跑出去沒多遠,地上纏繞的蘆葦一下子把我絆倒在地上。
收順勢往地上一撲。
“啊!”
冬季蘆葦枯黃之後剩下的一個根樁和我的手掌來了個親密接觸,除了快速滲出皮膚的鮮血,還有錐心的疼痛。
就這個空檔兒,張姐已經到了我的身後。
“牛小二,你跑什麼跑。”
頓時心裏一咯噔,沒想到真的就讓她發現了。
“你什麼時候在這的?”
“啊?我一直就在這啊。”
忍著劇痛,我從地上爬起來,天真無邪的看著張姐。
而她臉色一變,難堪和尷尬讓她本來還算精致的臉蛋出現了絲絲紅暈。
“小二呀,你都看到了什麼啊?”
廢話,我看到了什麼。
看到你兩隻跳躍的小白兔,發騷的搔首弄姿,劉胖子把手放在你的胸脯上一頓亂摸,難道也要給你說嗎?
“喔,張姐,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我一直在睡覺呢,我在睡覺……”
我咧著嘴笑著,忍著手心的疼痛,一副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模樣。
就我那說謊的技術,不說張姐不會相信,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什麼也沒有看到?那你的褲子?”
“我的褲子?”
一隻手一下子就摸到了我敞開的大門上,跑的太匆忙竟然忘了自己褲子還在門戶開放。
那會兒看他們那麼熱火,畢竟我也是一個熱血方剛的青少年嘛,火氣燒灼著我的軀體,總要找個地方宣泄出來才好……
“其實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劉胖子要非禮我。”
張姐的臉更紅了,表明她就是在撒謊,劉胖子把她摁在蘆葦蕩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抗啊。
看破不說破,說破了我就躲不過。
“嗯,我知道張姐,劉胖子老不正經了,他就是非禮你……”
我隻是順承著她的話,這種事情就算是看到了也是打死不能打著她的麵說啊。
不過,就是現在我卻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擁有讓男人火燎的資本。
她的臉上還有我那會兒扔去的泥巴,本來就單薄的衣服在劉胖子的拉拉扯扯時向下鬆垮了很多。
那會兒已經看見了她雙峰上升起的點點紅暈,現在從她這單薄寬鬆的衣服下更是看見她雙峰傲人的堅挺著。
“小二,你看什麼呢看,姐姐是不是很好看啊……”
我的目光在停留她雙峰的時候恰恰被發現,聽張姐一問,我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先是撲棱棱的點頭,然後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搖起了頭。
張姐知道我是盯著她胸前的大肉團,如果我說好看那不就相當於說我眼睛不肯從她的胸脯上離開嘛。要說不好看還是說明我在看她,一瞬間我隻知道機械的搖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