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見男人在自己麵前赤裸著上身,曉燕大腦迅速的充血。
眼前這個被自己一直稱作弟弟的男孩子,現在已經算得上是真正的男人。時光給他的皮膚鍍上了一層古銅,架起了強健地體魄。
這時候曉燕才發現,被稱為弟弟的我現在已經高出她很多,站在我身旁還真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你再也不是哪個任人欺負的小孩子了。”
我抬起手臂展示起手臂上的肌肉,“那是,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曉燕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溫暖包裹了她的身體。
現在才想起來,看起來瘦弱的小二,怎麼擁有那樣的力量。
在曉燕的記憶力,牛小二因為是一個孤兒,從小就受盡村裏孩子的欺負。一直瘦弱的他,每次都是毫無還手之力的那個人。
“對了,小二。二狗可是村裏出了名的刺頭,有一身蠻力,你怎麼跟他打起來還能占上風啊,以前你可是沒這麼厲害的啊!”
“當然啊姐,我隻有努力鍛煉身體,才能夠保護你嘛!不然老婆受欺負了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我還是調侃的說著,卻被曉燕姐的這個問題勾起了心中始終招搖不肯散去的疑惑。
而這疑惑的來源,就是那片蘆葦蕩。
村裏人都說那個地方邪性,我卻喜歡蘆葦蕩裏溫柔的感覺,更加喜歡的是在蘆葦蕩裏隻要一入睡便會如約來到我夢中的女子。
從我到蘆葦蕩裏睡覺的那天起,每逢入夢都會有一個女子跟我夜夜纏綿。
每天早早睡去,就和她在夢中纏綿不休。早上醒來的時候,除了褲子上會出現一塊濕潤的痕跡,還有一身的疲憊。
說來也是奇怪,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個多周,我卻在與夢中這女子不斷的交合中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強健。
“哎,小二?”
“噢……”
這一聲呼喚拉扯回了正在發愣的我,茫然的看著曉燕姐,卻感到心裏缺了什麼。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和我近在咫尺的呼吸,那夢中的畫麵不斷在腦海翻滾,攪轉著渾身的熱血。
“噢,我沒事,我沒事……”
曉燕姐見我略顯慌張的樣子,皺著眉頭,卻也沒有說什麼。
她讓我到她的房間把褲子也換下來,她一並洗了。
既然她也這麼說了,我自然也就不好拒絕了,男人應當比女人主動。
“你怎麼還不脫啊?”
“你別著急啊,要不你給我脫?”
曉燕姐的房間不大,除了一張床也就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
屋子裏收拾的很整潔,床上甚至看不出一點褶皺。也沒有因為農村這一層房子帶來的濕氣讓被子沾染黴味,反而是透著淡淡的幽香。
此刻我正在坐在她的床上,準備脫下我的褲子……
“小二,你不能快點啊,姐等著給你洗完褲子之後睡覺呢。”
“我等著你給我脫啊。”
我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曉燕姐,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真是佩服我的演技,就那個樣子上街去乞討,一定會讓很多人感覺但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可憐蟲。
“我真是拿你沒辦法,還是那個小孩子氣……”
邊說著,她也就走到了我的床前。
側坐在床上的我,在她的命令下平躺在了床上,她說這樣子方便給我脫褲子。
有這樣的待遇,當然是求之不得啊,我很聽話的照做了。
她的芊芊玉手抓住了我的兩隻褲腿兒,輕輕向下拉著。
為了配合她,我努力拱起臀部,這樣褲子才能被她拉下去。
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十九歲的血氣方剛的小青年,被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脫下自己的褲子,除了夢中的場景,這還是頭一回。
並且這還是我一直愛慕著,渴望擁有的曉燕姐。
一時間,所有的幻想洪水決堤一樣衝撞著腦門,帶來厚重的喘息,還有男人特殊的生理反映……
尷尬隨著思想決堤的洪水,席卷我的全身。
不是因為這想象帶來的羞愧,而是這個時候,曉燕姐正好把我的褲子拉到了襠部。
剛剛升起的反應,不由分說的把褲子頂了起來。
雖然農村思想相對閉塞,婦女也是相對於保守。但是對於這種生命本能的感知,不僅僅是人與生俱來的特殊的記憶,還是村子裏很多已婚婦女常常會淺嚐輒止的話題。
曉燕姐未經人事,看見這一幕還是明白了。
也忍不住的加快了呼吸,臉紅的像個柿子。
“小二,你怎麼能……”
聽到曉燕這樣一說,我害怕起來,如果她以為我對她存在出軌的想法,一定會生氣的。
最害怕見到的就是曉燕姐生氣。
“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