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前。
周蕙茹趕到家裏時,根本沒有任何人。她擔心的撥通了一個她不願意撥通的號碼,對方傳來了驚奇的聲音道:“姐,難得你給我打電話。”
“家裏人有來看我的嗎?”周蕙茹冷冷的問道.
電話那裏停頓了片刻,然後說道:“姐,你知道的。家裏的人是不會主動去找你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你不會有事。”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有人對我不利?”周蕙茹擔心的問道,可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周蕙茹開始擔心,她身上的秘密一定有人知道了。
夜,靜謐的很。
乞丐這種人不管哪個時代都存在,隻不過這個時候的乞丐模樣很怪。他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衫,手裏一個破碗,還有一根木棍。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年邁老人,木棍根本不是用來支撐著走路的。這是他的武器,在別人用慣了手槍的時候,乞丐一直木棍不離手。雖然說他的裝束有點雷人,但他的事跡卻是一個傳奇。
乞丐到過加拿大,殺過人。他到過意大利,殺過人。死在他木棍下的是數不盡的高手。他在國內,殺的人也不計其數。很少有人知道乞丐就是凶手,也很少有人知道乞丐是怎麼用木棍殺人的。因為看過的人,基本上都死在了乞丐的手上。不過今天特殊,乞丐不殺目標人物,而是為了保護這個目標,殺礙事的人。
這個目標就是周蕙茹,吉良說過,要抓活的。抓周蕙茹的人,當然不是他。但誰想要保護周蕙茹,就會死在乞丐的手上。一個在暗處的人已經注意到了他,悄悄的靠近,掏出口袋內裝的針管。隻要被針管紮到,乞丐就會中毒身亡,毒Xing揮發的會很快,看上去就像是心肌梗塞死亡。再者說,誰都不會去在意一個乞丐心髒病發作死亡。
當那個人靠近的時候,乞丐反手兩根手指旋轉木棍插入了那人的喉嚨裏。那人瞪著驚恐的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乞丐。乞丐的表情異常的輕鬆,他殺人,如花花公子親吻一個陌生女人那麼的理所當然。那個人死的很快,被處理的也很快。處理完那個人之後,有四個人衝上了樓,試圖抓走周蕙茹。
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一身紫衣的美豔美女,女人單腳跨在欄杆上,整理自己的紫色絲襪。嘴裏有一個發卡,等絲襪整理好之後,她將發卡別住了發梢。她也看到了這四個人,冷冷的說道:“今天晚上我要見人,身上不想沾染鮮血。滾!”
“你是誰!”帶頭的問了一聲,發現自己的聲音都顫抖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麵前如此鎮定,尤其是一個女人。紅鞋子在他們麵前,好歹不會去從容的整理自己的衣裝,或者梳頭發。
“守夜人!”紫衣美女說完,快速伸手。四個人還在愣神的時候,就覺得雙腳離地,從樓上摔了下去。
乞丐一愣,正要衝上去的時候,感覺到了身後有一個強烈的風吹過耳旁。他兩根手指掐住木棍,旋轉著向後插出去。“哢!”木棍發出了輕微斷裂的聲音。這是乞丐第一次失手,他的木棍插在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咽喉處。不過他的咽喉就像是鋼鐵,根本插不進去。男子抖動著黝黑的臉龐,冷笑一聲抓住木棍,將乞丐扔了出去。
摔到樓下的四個人掏出匕首,朝那大漢衝過來。那人左腳抬腿踢飛一個,右拳砸飛一個。再換一個姿勢,另外兩個也飛了。乞丐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冷笑道:“想不到你練就的竟然是童子功,可惜,可惜。”
那人冷笑道:“可惜什麼?”
“今夜你跟樓上的人都要死!”乞丐將兩根手指放在嘴裏,吹響了哨聲。今夜他們是騙周蕙茹單獨回家,進行抓捕行動的。不可能隻有五個人來。乞丐是一等一的殺手,但還有一個人不是殺手,卻比殺手更恐怖。就在乞丐吹哨的時候,他已經快速的爬上了二樓。手裏的三棱叉朝周蕙茹的門鎖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