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被當作天才培養的陳雲,天地之間任何一種毒藥都休想傷害到他分毫。科技發達的今天,再先進的毒藥,在醫學上都有根可循。每種毒藥的成分,每種毒藥色澤、氣味,甚至長什麼樣陳雲都知道。因為老頭子是曾經的毒王。
蛇毒、蟲毒、草毒、花毒,隻要是你能夠想象出來的毒藥,老頭子的袖子裏總是藏著。那看似普通的中山裝袖子裏,有一個瓶子,就好像是百毒瓶。隻要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中什麼樣的毒。老頭子能夠毒天底下的所有人,卻毒害不了陳雲。在陳雲十五歲的時候,老頭子就找不到一絲的機會下毒害陳雲。
那是他最滿意陳雲的地方,人不是萬能的,全世界加起來這幾十個世紀都證明了這一點。老頭子沒有傳授過陳雲如何躲避Chun藥,刺激雄Xing荷爾蒙的藥。再高強的武功,抵擋不住下麵的叛變。當一個人隻會原是思考某件事的時候,他隻是一個沒有思維的人。
孫紫蝶擺了二十年的冷臉對待陳雲,卻在這個時候露出了笑容。人總有失敗的時候,陳雲這一次算是被吉良的母親擺了一道。可他運氣往往不錯,這一次他栽在了女人的手裏,而安慰他的也是一個女人。
一張本應該冰冷的嘴唇貼在了陳雲的嘴唇上,吻的很青澀,吻的又很自然。陳雲知道孫紫蝶就連親吻都是第一次,這樣的女人看上去不是想要單單的救他那麼簡單。孫紫蝶的心中深深的埋藏著對陳雲的愛。
紅唇的味道陳雲嚐過不少,像孫紫蝶這麼特別的還是第一次。嘴唇不香,舌頭不靈活。但這是孫紫蝶的紅唇,一個冰冷的女人在放下矜持與冷漠之後將這張紅唇貼在他的身體上。技術往往取代不了欲望,一個平時對你冷冰冰的女人心甘情願吻一個男人的時候,往往這個男人會很舒服。
陳雲怎麼也不會想到,孫紫蝶的紅唇除了會逼得他進行一些幻想,或者冷冷咒罵他之外,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也許是孫紫蝶不知道應該用這張紅唇幹什麼,也許是因為她太想要得到陳雲。這張紅唇從陳雲的嘴唇上脫離,移到額頭上,留下一個唇印。又遊走到陳雲的耳垂,香舌像是俏皮的孩子一般,輕撫這敏感的地帶。
孫紫蝶也知道,陳雲的胸膛除了溫暖,還很結實。陳雲顯然是一個害羞的孩子,孫紫蝶紅唇親吻過的地方,都會泛起紅暈。那張臉,紅的比小姑娘害羞的時候還要紅。他色,但被一個女人這樣吻,這是第一次。
女人的紅唇是火,陳雲的身體是一團幹燥的白磷。超過四十度的體溫,就達到了沸點。這團夥燒的很旺盛,這一刻,孫紫蝶隻是癡癡的看著陳雲,忘記她自己是一個殺手。也是這一刻,陳雲根本不是那個跟在孫紫蝶身後的小屁孩。他突然將雙手環住了她的細腰。
一張一米多寬的床,兩個睡有些困難。好像這張床擺在這裏,本來就是為了讓陳雲與孫紫蝶做這樣的事。陳雲也明白了楊梓沫當天說過的一句話,什麼叫做規律的運動著,什麼叫做聽話的配合著。陳雲的紅唇學著孫紫蝶那樣,挑逗著她的身體。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女人最溫柔的地方,還有女人最香的地方。
情到濃時,老舊的床板傳來“咯吱!”的聲響。陳雲喘著粗氣,哼哼著。冰冷臉龐的孫紫蝶收斂起冰冷,皺著眉頭嚐試著破瓜的疼痛,隨後,這個聲音又轉為享受的低哼。三種聲音,混合著窗外的雨水聲,合奏了一曲魚水之歡。這一夜,他們盡情的歡聲,床板也發出了一整夜的咯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