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無奈的走出了房間,她並不會做菜,最拿手的也是煮方便麵而已。
水開了,切下了火腿,還打了個蛋,放了點白菜,然後下了麵餅,調料包,這是任何新手都可以做得很好的一道美食,也是她最喜歡的紅燒排骨味的。
閻非對食物是極挑剔的,沃茨裏有多少的從世界各地來的廚子,做的都是頂尖的料理,當這一碗在他看來並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的食物端上來以後,刺鼻的調味品的味道也讓他皺了一下眉頭:“這是什麼?”她就不能做一點正常的東西嗎?
“方便麵。”夏桑放下去以後轉身就準備再回到夏麟的房間,身後的聲音卻冷冷的響起“那不是你的房間……”
夏桑膽戰心驚的怔在了那裏,他在那方麵的需求很大,不過今晚估計她應付不了他,現在還疼著呢。
“我……”她欲言又止,讓她跟一個男人開口提起這樣的事情簡直是不可想像,即使她跟這個男人生過一個孩子,即使婚後有著親密的關係。
她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安靜的進了臥室,挑了套最保守的睡衣,恨不得能從頭包到腳的那種,在戰戰兢兢中過了一夜,所幸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她躲過了這一夜,因為閻非根本不沒有進到主臥室裏來。
他在吃完麵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又趕了出去。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夏桑見到了一個十幾年沒有見到的人,再一次見那個與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與多年前有些不同,但是骨子裏帶著的蠻橫還是清楚的展現了出來。
“原來是你?”挑了挑兩道修得彎彎細細的眉,紅唇嘟起,勾著身邊的一個男人看她時一臉的鄙夷。
遠離了那座城市,在十幾年後,在千裏之外竟然還能這樣的見麵?簡直是奇跡。
她身上套裝的標識,背著的名牌包包,穿的那雙高高的高跟鞋,無一不在展示著她的生活,應該是富足的吧,至少看起來要比她好很多,這時的她正穿著書店的製服,白衣黑褲,簡單得如同學生一般。
“你在這兒工作,也對,你沒有讀大學,是找不到好工作的……”笑了一下,聲音並不是很大聲,隻是聽起來有些刺耳。
“如果沒什麼事,我還要工作。”一時間的無力感湧了起來,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卻不知道怎麼跟夏蟬來爭論,畢竟她真的沒有上過大學的。
“我是來這兒談業務的,嗯……很大的業務。”夏蟬聳了聳肩,有意無意的告訴著夏桑她的近況:“我負責了一個大項目,金額說起來大到嚇死你,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也聽不懂,你應該結婚了吧?你的丈夫介意你以前的事情嗎?聽說內地的男人都很保守的,還是你動了手腳,他沒發現?”夏蟬壓低了聲音,好奇的問著,明媚的眼睛裏滿是嘲諷。
“他不介意的。”夏桑心裏有些好笑,閻非要介意什麼?當年的傷害是他造成的,她都已經這樣了,他還能介意什麼?
“沒用的男人。”挑著眉冷冷的哼了一下,拿著她挑的幾本書就離開了,其中有一本雜誌,赫然印著聶唯的側麵照片,她對這個聶唯也有很深的印像,見過一次是在他的婚禮上,兩個人簡直如同從童話裏走出來似的,般配極了。
夏蟬翻動著雜誌,這個掌控著所有的男人,才是女人心有所屬的那一種呀。
她很快就要去博遠談業務了,這一次她肯定不會空手而回的,在公司裏她出手談的業務,隻要是男人無一不拜倒在她的裙下,相信這個聶唯應該也不難拿下,隻要是男人便有缺點,不過她倒沒別的太多想法,隻要能順利的談成業務,拿到對她們最有利的合約這樣就好,至於美人計該用的時候還是要用,百試不爽呀。
能與這樣的男人***娛,或許也算不虛此行了……
博遠大廈就在那兒,汽車遠遠的駛了過來,她拉開了車門,伸出了一條雪白的長腿,那一直是她征服男人的武器。
還是一章吧,時間太緊了,周日我們來一起劃船吧,要看我開船的來群裏,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