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條件的,你不能去找夏桑的麻煩,還有不可以插手夏麟的生活。”閻非看著他的祖母,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似乎要把這些話灌到他祖母的心裏麵去,不讓她忘記。
“這個簡單,你在外頭有個女人,隻要不過份我也不會管你,夏麟這個孩子是個可造之材,過兩年再說吧……”他要留夏桑在身邊,現在她先答應了,那樣的女人沒有傾城傾國的美貌,再沒有個像樣的背景,等新鮮感過了,不用她開口也會被人掃地出門的。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如同一隻狗般的被栓在這個房間裏,可真是一段奇怪的經曆,閻非的目光落在了腳上那條長長的鏈子,如果是夏桑那個女人看到他這樣,應該會幸災樂禍吧?
“明天,再等一天吧,明天你結完婚之後就自由了。”明天才是最重要的大日子,在明天之前她不能讓她的孫子有任何逃脫的機會,不到最後關頭她是不會開鎖放人的。
他們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到最後還要這樣,真是有些可笑了,到這個時候他也有些理解為什麼他的父母親會遠遠的離開這個地方一年回來幾次的原因了,如果不是因為有他在,或許這一年幾次都不會回來吧。
“是你殺了他的嗎?你把他埋在哪裏?”在他的祖母快要走出房間的時候,閻非的聲音在她的背後輕輕的響起,蒼老的婦人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得人心裏發怵。
沒有答案,這一直是個不解之謎。
清晨起來的時候,一套非常整齊的西裝已經掛在了房間裏,從黑色的領結,腰封,到擦得鋥光的新皮鞋,他的祖母可真的是個有人心呢,連鑽戒都給他準備好了,看來還是挺舍得的,這麼大的一顆幾乎快要閃瞎了眼睛的鴿子蛋也算是對新娘的一個補償吧,畢竟在結婚之前都沒有親自見過自己要嫁的男人是什麼樣了的,總是有些虧欠的。
腳上跟手腕上長長的鏈子被鬆開了,這鏈子非常的柔軟卻無法掙脫開來,這是個非常不錯的玩具,他看了看手腕跟腳踝之間,都沒有任何受傷或者是摩擦過的痕跡,嘴角咧著笑了一下:“這個幫我包起來,我要帶走的。”是個好玩具,這個來嚇嚇那個蠢女人應該是不錯的。
少爺真的是變了好多,被這樣關了好幾天還能心情愉快的吹著口哨換禮服,真是太奇怪了。
“這個是離婚協議,你先簽了,等婚禮結束後,再讓那個女人簽。”她擔心的事情很多,因為這一次閻非太配合了,讓她覺得有些反常。
“人你去接,我直接去婚禮會場,這一切是你安排的,如果沒有新郎去接人你應該也能安排得很好吧?”笑著接過了筆,幹淨利落的在上麵簽上了他的名字,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率性的把筆一丟任由著兩個保鏢押著走坐進了汽車裏。
不能逼得太緊了,老婦人轉身上了另一輛車:“去高家。”
婚禮的會場租用了最大的會展中心,他倒是很高興這次回來之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有時候刻意的安排還不如這樣的機緣巧合呢。
隻是不知道,她會是副什麼模樣呢?可是什麼樣子好像他都挺喜歡的,從一開始的一眼不想多看,到越來越順眼,到最後總是想要看著她,這樣的過程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有時候愛情來時就是這樣的,不經意的闖入者,她闖進的不止是你的生活,還有你的心。
他不知道他的那個手腕極為高明的祖母是應允了人家什麼條件,才會如同古代一樣的,不曾謀麵就把女兒給送了過來,但是貪心的人都會得到教訓的。
“老夫人,前麵似乎是發生了車禍,我下去看看……”司機一頭的冷汗,這婚禮的花車可別碰上了不吉利的事情,前麵幾輛車好像撞在了一起,把路給堵住了,真是急死人,婚禮的時間可不能耽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