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誤會了。”蘇天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蘇家自己本身有很多問題,這一點我從來不否認,但是最大的問題還是發展到了極致。”
“不對吧。”寧浩撇了撇嘴說道:“你們不過是個地區性的豪門,和燕京的那些頂級豪門比起來,還差得很遠。”
“你說的沒錯。”蘇天戰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地區豪門的格局限製。”
“怎麼講?”寧浩意興闌珊的靠著背後的鬆樹。
“主要一點還是在於根基和家風的問題。”蘇天戰一字一句的說道:“孟子曾經說過一句話,不知道你記不記得?”
“你說的是富不過三代?”寧浩啞然失笑。
“對。”蘇天戰點了點頭,說道:“古人的哲理,我們今天張口就來,可是要真正懂得其中的含義,卻並不那麼容易。”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寧浩感慨萬千的說道:“道德傳家,十代以上,耕讀傳家次之,詩書傳家又次之,富貴傳家不過三代。”
“沒錯。”蘇天戰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這說出了豪門家族的格局和局限。”
“用你的說法,燕京那些頂級豪門都是以德傳家?”寧浩轉身緊盯著蘇天戰。
“應該是吧?”蘇天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看看燕京頂級豪門的子弟,和我們蘇家的子弟比起來,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說到這裏,蘇天戰又自嘲的苦笑道:“頂級豪門的子弟在求學苦讀,名師傳授,學習經營本領,造就各行各業的人才。”
接著蘇天戰,又轉過,身看向寧浩:“而我們的子弟卻在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逍遙法外,飛揚跋扈,這兩相比較下來,不難得出結論。”
聽完蘇天戰的話,寧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你聽說過燕京的秦家韓家和婁家嗎?”蘇天戰突然問道。
“略有耳聞。”寧浩點了點頭。
蘇天戰感慨萬千的說道:“婁家有三英,秦家有五虎,韓家有九龍。”
“不是還有一個司徒家嗎?”寧浩緊鎖著眉頭。
“司徒家那就更不用說了。”蘇天戰抖了抖手裏的煙灰,沉聲說道:“人才濟濟,藏龍臥虎,十幾年來,華夏第一豪門,燕京第一豪門的位置無人可以撼動。”
聽完蘇天戰的話,寧浩抿了抿嘴唇:“你對燕京的豪門很了解。”
“隻是了解一些而已。”蘇天戰聳了聳肩說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些什麼,等安頓下來,我可以好好的跟你說說。”
“不用。”寧浩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想知道婁家的三英是哪三英。”
“金英婁佳儀,主管家族經濟。”蘇天戰一字一句的說道:“火英婁一凡,軍界新星,木英婁方誌,政界新星。”
“哦?”聽完蘇天戰的話,寧浩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婁家這聲音完全可以支撐起整個婁家。”
“倒也不是全部。”蘇天戰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整個婁家的大權,依然掌握在那位耄耋老人的手裏。”
“耄耋老人?”寧浩,不由得皺起眉頭:“你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