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南郊,一座古色古香的宮廷莊園,屹立在青山綠水之間。
這座莊園占地極廣,統一的江南園林設計。
其間亭台樓閣舞榭歌台應有盡有。
從外麵看去,仿佛是一座縮小版的紫禁城,蔚為壯觀。
在這座莊園的西南角,一條貫穿整座莊園的清水河涓涓流淌。
河畔,一座飛屋翹腳的古典建築平靜的屹立著,紅牆綠瓦,很是別致。
在這座古典建築的前方,一位頭戴鬥笠,身披蓑衣的神秘老人,手裏握著一根魚竿,猶如一個安靜的垂釣翁,顯得氣定神閑。
就在這時,這位垂釣翁的身後,突然走過來,一位身穿黑色中山服的帥氣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氣宇軒昂,劍眉虎眼,看起來很是正派,魅力十足。
他來到垂釣翁的身後,靜靜的看著,背著手,並沒吭聲。
好一會兒,坐在竹凳上的垂釣翁突然動了。
他握著魚竿的手,猛的一拉,瞬間將一隻咬鉤的魚硬生生拽了上來。
然後,他伸出幹癟的手,準確無誤的抓住垂釣上來的魚,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
“老爺子垂釣高手,今天不打算放生了?”
這時,站在垂釣翁背後的中年男人笑著問道。
“天命自有定數,放生不放生,都要看它有沒有這個造化。”垂釣翁用雄渾而蒼老的聲音說道:“這條鱸魚,是今晚的盤中之餐。”
“老爺子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呀?”帥氣的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已經有人向你彙報過了。”
“向我彙報什麼?”垂釣翁頭也不回的取下魚鉤上的魚,放進了旁邊的漁網裏。
接著,他又將手裏的魚竿兒撒出去,再次坐下。
“哪個小孽種進京了,而且是大搖大擺走進的燕京。”
帥氣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說道:“看起來,他在東南風光無限,混得很是不錯,似乎有了一些根基。”
“龍入大海,波瀾壯闊。”垂釣翁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沒聽說過龍遊淺灘的。”
“這算是一條龍吧?”帥氣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說道:“,算是一條小龍。”
“寧家出來的人,非龍既虎。”垂釣翁一臉霸氣的抬起頭,露出一張精神抖擻而慈眉善目的臉頰:“而我韓家也沒有孬總吧?”
“那是。”帥氣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說道:“,老三是準備馬上就動手,被我給壓製下來了!”
“老三始終這麼沉不住氣。”垂釣翁生吸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20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他再鬧騰一番嘛。”
“他這次進京,恐怕不僅僅是鬧騰。”帥氣的中年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衝著婁家的危機來的。”
“就憑他?”垂釣翁不由得桀桀笑道:“這裏可是燕京,他就算是猛龍過江,也得盤著。”
“如果他和婁家的人結成了聯盟,那結果可想而知。”帥氣的中年男人沉聲說道:“老爺子,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可我們當初和雪皇是有約定的。”垂釣翁緩緩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