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浩翻了翻白眼,說道:“像你這樣的女朋友,我都願意拱手送人,更何況一瓶82年的拉菲。”
聽完了寧浩的話,婁佳儀一臉的無語。
她真擔心寧浩會在壽宴上幹出些她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為婁家本就危機的局勢雪上加霜。
可是這一場壽宴她又不得不去,因為這一場壽宴是她的鴻門宴,這是韓家的一石二鳥之計。
好在寧浩來了,但是寧浩來了有什麼用?
他能做擋箭牌,但也把他拉下了水,韓家會更恨他。
但凡有一絲的辦法,婁佳儀也不想讓寧浩涉及這些事情,可是現在她已經在懸崖邊兒上了,毫無退路。
“我在想啊,這一趟會不會死?”寧浩搖晃著手裏的紅酒,輕歎著說道:“我可答應過你們要帶你們去買衣服的,這兩天都沒去成。”
“死什麼死?”婁佳儀切了一聲,說道:“我給他韓東山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做什麼。”
“韓東山?”聽了這話,寧浩頓時眼冒金光:“你的意思是說,今天在壽宴上,我們可以遇到韓東山?”
“是啊。”婁佳儀點了點頭說道:“最新的消息,韓東山已經升任了韓家的內務官,也就是說,整個韓家的內務都歸他管,他當然要參加。”
“好嘛。”寧浩冷笑著說道:“我倒是想見見這個家夥。”
說著,寧浩又抬起頭看向婁佳儀:“對了,秦楚雄會去嗎?”
“秦楚雄?”婁佳儀不由得皺起黛眉。
“他那個身份級別應該夠了吧?”寧浩似笑非笑的看著婁佳儀。
“你要幹什麼?”婁佳儀突然警惕的問道。
“我有說過我要幹什麼嗎?”寧浩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問問而已,畢竟在燕京我就認識這麼一個朋友。”
“寧浩,我再說一遍,最好不要搞事情。”婁佳儀一字一句的說道:“韓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和東南的書家比起來要強大上百倍。”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寧浩抿嘴笑著說道:“更何況我還有情敵在那裏。”
婁佳儀:“……”
“你想好說辭了嗎?”寧浩緊盯著婁佳儀,突然問道。
“你說的是逼婚的事情?”婁佳儀緊盯著寧浩:“為什麼你這麼緊張?”
“我靠,我當然緊張了。”寧浩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有人要搶老子的女人,老子能不緊張嗎?”
婁佳儀:“……”
“就像你上次說的那樣。”寧浩搖晃著手裏的紅酒,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能馬上拒絕,但也絕不能答應。”
“你想好辦法了嗎?”婁佳儀突然反問道。
“我想什麼辦法?”寧浩皺起眉頭。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嗎?”婁佳儀不禁撲哧一聲笑道:“既然我是你的女人,辦法當然應該由你來想。”
寧浩:“……”
“看來你從來沒想過這些問題。”婁佳儀放下了手裏的酒杯,輕歎著說道:“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這話,她從旁邊拿起了一副古畫,遞到了寧浩的麵前。
“這是什麼?”寧浩疑惑的皺起眉頭。
“吳道子的真跡。”婁佳儀輕歎著說道:“韓天步是個酷愛丹青的人,或許這幅真跡能夠堵住他的嘴。”
“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寧浩抬起頭,看向婁佳儀:“他們對你是誌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