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故意為難這三個保鏢,而是現在他不清楚婁佳儀身邊到底有沒有韓家的人,或者什麼別的家族的人。
剛才和婁佳儀大吵大鬧的這場戲是他急中生智,被逼的,沒辦法了,想著脫身之計。
這個計策並不高明,韓家的人能看得出來,其他人也應該能看得出來。
但是,這層窗戶紙隻要不捅破,至少也要比被逼到牆角,婁佳儀當眾拒絕韓東豪的求婚,來的要好。
至少這件事情有回旋的餘地,也沒有做絕,更是讓韓家找不到什麼太大的借口。
可是現在他恐怕要消失一段時間,竟然做這種戲就得做足了,那才叫好戲。
就在這時,寧浩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順手摸出手機一看,然後讚,不由得撇了撇嘴。
這個死婆娘,這麼急不可耐的就要打電話,難道不怕電話被監聽嗎?
嘟囔了一句,寧浩立即接通了手機,放到耳邊。
“你在哪兒?你到底怎麼回事?”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裏的婁佳儀就傳來質問的口氣。
無奈的歎了口氣,寧浩沒好氣的說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還是裝傻呀?”
“我真的不懂。”婁佳儀嘟嚷著說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嘛。”
“你個死婆娘。”寧浩沒好氣的罵道:“我剛才不演那一出,你以為你出的來嗎?你出來還是婁佳儀嗎?你出來以後就是韓夫人了!”
聽完寧浩的話,婁佳儀似乎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是為了脫身,可是既然都脫離了他們的視線,你為什麼還不搭理我,還要繼續對我那麼凶。”
“我的姑奶奶。”寧浩一臉無奈的說道:“那是在韓家好不好?不僅僅是在韓家,現在我也不能再回你的別墅了。”
“為什麼?”婁佳儀震驚的問道。
“做戲就要做足啊。”寧浩沒好氣的說道:“不然你們婁家可就危險了。”
“可是也用不著這樣吧?”婁佳儀輕歎著說道:“我們婁家雖然說實力很弱,但是也用不著給她韓家唱堂會。”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寧浩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說道:“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你隻要表演充分,我保證你沒事。”
“可是我不安心。”婁佳儀萌萌的嘟囔道:“剛才……我剛開始倒是以為你是在演戲……可是眼愛眼的我發現不對勁,我發現你是真的生氣了!”
“我沒生氣,沒生氣你怎麼聽不懂呢?”寧浩不耐煩的喝道:“你趕緊坐車回家,打了家裏哪兒也別去,知道沒。”
“那你真的就不回來了?”婁佳儀急忙問道。
“你想我的時候我再回來。”寧浩靠在樹杈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婁佳儀:“……”
“好啦,就這樣。”寧浩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們的通話時間最好不要超過一分鍾,否則可能被人監聽。”
說完這話,寧浩滴的一聲掛斷了手機。
就在這時,他忽然眉頭一皺,因為他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猛的扭頭看向四周,最終他將目光朝樹下望去。
突然間,黃果樹下多了一道靚麗的倩影,是一位身材高挑,披肩長發,身穿紅色皮衣,皮褲皮靴的年輕女人。
這年輕女人手裏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背靠著黃果樹,顯得很是悠閑。
看到這裏,寧浩緊鎖著眉頭,同時抽出了腰間的匕首。
“非洲之王,黑暗死神,果然是心狠手辣,狡詐如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