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以後,恭敬的來到了韓東輝的身旁。
“你去給我查一查……”韓東輝指了指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沉聲說道,“看看死的人到底是不是秦楚天,對方到底有沒有報警?”
“是。”這位粗礦的男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已經確認過了。”
“你tmd就再確認一回啊。”韓東輝頓時暴怒的吼道。
聽完了這話,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說道:“九少,現在情況對我們十分不妙,我建議你出國。”
“你tmd是不是腦子有病?”韓東輝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粗礦男人沉聲說道:“你讓我出國去什麼地方?沒得到老爺子的同意,誰敢出國?”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中年男人急忙說道:“如果秦家的人查出來,秦楚天跟我們來往過密,他們一定會報複的。”
“他能怎麼樣?他敢拿我韓家怎麼樣?”韓東輝她的攤手張牙五爪的說道:“我不信他敢公然進攻我們韓家。”
“可是你必須要想清楚一點。”中年男人據理力爭的說道:“你在韓家的地位,不值得韓家為你去殉葬。”
聽完中年男人的話,韓東輝抽搐的臉頰,愣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把抓起了中年男人的衣領。
“我養你這麼多年,就是讓你來給我添堵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願意為九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是眼下的情況我隻能保你出國。”
“你恐怕出不了國了。”
就在這時,緊閉的包廂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刹那間,當韓東輝和中年男人扭頭朝門口望去時,頓時大驚失色。
走進來的人是寧浩,他身後帶著的人卻是飛鷹三人組。
看到突然出現的寧浩,韓東輝不由得皺起眉頭。
“九少,別來無恙啊。”寧浩雙手插著褲兜,還不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同時,飛鷹三人主觀上了包廂的門,直接守在了門口。
看著突如其來的寧浩,韓東輝抽搐的臉頰,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也想問我為什麼在這裏呀?”寧浩翹起二郎腿,攤了攤手,說道:“作為殺人凶犯,也好像不能走吧?”
“誰他媽再說我殺人了?”韓東輝咬牙切齒的喝道:“秦楚天根本就不是我殺的。”
“什麼?”寧浩聽了這話,不由得眉頭一皺:“你說秦楚天死了?”
麵對寧浩的問話,韓東輝頓時一怔。
“秦楚天什麼時候死的?”寧浩緊盯著韓東輝問道。
韓東輝愣了一下,立即尷尬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說秦楚天死了?”
“你剛才不是還在說嗎?”寧浩順手點燃了一根香煙,笑吟吟的說道:“是你自己說的,你沒有殺秦楚天,難道你想耍賴?”
聽完了寧浩的話,韓東輝咬了咬牙,冷哼著說道:“你栽贓陷害,還真有一套。”
“我怎麼栽贓陷害你呢?”寧浩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剛才說我是殺人犯,我什麼時候殺人?”韓東輝冷哼的說道:“你要是解釋不清楚,老子就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