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寧浩又要動手,韓東山驚恐的瞪圓了眼睛,衝著寧浩擺了擺手,說道:“我服了,我說了,我服。”
“服還投訴什麼呀?”寧浩沒好氣的說道:“讓你錄個口供,又沒強迫你去上吊自殺,你要死要活的,搞事情?”
看著一臉囂張的寧浩,韓東山內心的無名火直冒,但卻找不到撒氣的地方。
因為在這裏,他隻能裝孫子,隻能委曲求全,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是這個道理。
“既然服了,那我們寫個詳細的筆錄,你簽字畫押吧。”寧浩說到這裏,再次轉身看向玲瓏:“趕緊的。”
玲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寧浩,但最終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因為她不知道這個王八蛋要搞什麼鬼,但是聽起來似乎對韓東山很不利。
在玲瓏的心裏,對韓東山和寧浩而言,她雖然討厭寧浩,但更討厭韓東山。
因為她覺得韓家沒有一個好人,尤其是發生了20多年前那件事情,這也是她一直覺得最殘忍的事。
“姓名,年齡,籍貫。”玲瓏忽然拿著筆錄,抬起頭問道。
“聽到沒有,答話。”寧浩翹起,二郎腿,看向韓東山。
“這些你們不都知道嗎?”韓東山不耐煩的道。
“我們知道歸我們知道,現在是跟你正式做筆錄。”寧浩沒好氣的說道:“你必須無條件配合,不然你就是不服。”
聽完寧浩的話,韓東山差點沒一頭栽倒。
媽的,這是威逼利誘,剛才已經挨了玲瓏這姑奶奶的一頓胖揍,現在要是寧浩這個家夥出手,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於是,他仍然選擇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策略。
玲瓏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僅僅是十來分鍾,一份筆錄寫好了。
玲瓏將這份筆錄遞到韓東山的茶幾前,沉聲道:“簽字吧。”
韓東山抽搐著臉頰,看了一眼寧浩,見他惡狠狠的樣子,又不得不拿起了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隨著砰的一聲被踹開,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老者匆匆走了進來。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老者,寧浩和玲瓏不由得眉頭一皺。
而韓東山看著闖進來的人,頓時像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哭喪著臉撲了上去。
“坐下。”寧浩一把拽住了韓東山,硬生生將他按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三爺爺,救我。”韓東山望向門口闖進來的老者,一臉著急的喝道。
“有沒有點出息?”寧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韓東山說道:“好歹也是40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你丟不丟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闖進來的韓天海陰沉著臉,掃視著現場的一片狼藉,最終將目光落在了寧浩的身上。
“請問你是誰?”寧浩抬起頭,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問我是誰?”韓天還冷哼著說道:“我怕說出來嚇死你。”
“那你就說出來嚇死我呀。”寧浩翻了翻白眼。
“小子好狂啊。”韓天海手杵著手杖。桀驁的說道:“我是韓天海,韓家排行第三,人稱韓三爺。”
“不認識。”寧浩撇了撇嘴道。
聽完寧浩的話,韓天海頓時眉頭一皺。
他沒想到,自己自報了家門,這個張狂的小子居然這麼不給麵子。
要知道,在整個燕京,他韓天海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韓家三大亨更是所有人敬重的泰山北鬥級人物,可是眼前這家夥,顯然是沒擦亮雙眼,要麼就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