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傲龍的人,他旁邊的玲瓏為何對他畢恭畢敬?”
眼看著韓天海突然啞口無言,鬼奴繼續說道:“我們誰都知道,傲龍的人傲氣的很,一般人根本無法駕馭,如果寧浩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他怎麼能讓龍王的義女如此俯首帖耳?”
“那是因為這小妮子喜歡他。”韓天海怒氣衝衝地說道。
“對,即便是喜歡又如何?”鬼奴緊盯著韓天海問道:“如果真是你所想的那樣,那你說傲龍是站在我們這一邊,還是站在他那一邊?”
眼看著韓天海再次啞口無言,鬼奴繼續說道:“並且據我所知,在寧浩身上有一塊傲龍的最高令牌,紫金龍牌,那可是代表龍王的權威,代表整個傲龍的最高權威。”
聽完鬼奴的話,韓天海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最終深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眼前碰到的這個小畜生不是個平凡之輩,和燕京那些大家族的豪門子弟比起來更難對付。
是的,他背後站著的人是傲龍,是龍王,是國家組織,絕不是韓家現在可以輕易挑戰的。
“好了,三老爺。”鬼奴拍了拍韓天海的肩膀說道:“聽我的吧,我保你們平安離開。”
說完這話,他再一次推開了包廂的門,帶著韓天海走了進去。
身在包廂裏的寧浩看著鬼奴又回來了,不由得冷笑道:“商量好怎麼對付我了嗎?”
鬼奴深深的看了一眼寧浩,然後停下腳步,轉過身,衝著韓天海做了個請的手勢。
韓天海杵著手杖,再次盛氣淩人的走回到剛才的位置上坐下。
好一會兒,他才扭頭問道:“寧浩,你想如何?”
“我剛才已經說了。”寧浩抱著雙臂,似笑非笑的說道:“按章程辦事。”
“什麼章程?”韓天海強忍著心裏的怒火,沉聲問道:“是哪家的章程?”
“在這裏。”玲瓏忽然指向一旁的牆壁,說道:“這是根據本次全球經濟論壇會議製定的安保法案。”
衝著玲瓏手指的方向望去,韓天海漸漸虛眯起眼睛。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我老眼昏花了,看不清楚這些。”
“沒關係。”寧浩笑了笑說道:“你隻需要知道,你的孫子將會在這裏被軟禁24小時就可以了。”
“能不能打個商量?”韓天海忽然問道。
“商量?”寧浩摸了摸耳朵,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並且翹起二郎腿,還點燃了一根香煙。
看著寧浩放肆的舉動,韓天海猛的扭頭瞪向鬼奴。
那眼神裏滿是責備,仿佛在說,這就是你讓我跟他好好談判的結果,這小畜生太無禮了。
鬼路似乎也明白了韓天海信憤怒,接著抬起頭看向寧浩,說道:“人你也打了,軟禁也軟禁了,手印也按一下了,還是那句話,寧浩,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已經退了一步了。”寧浩抿了抿嘴純:“要不是我跟韓東山有一麵之緣,關係還不錯,恐怕就不是拘留24小時的問題了。”
“你們總得告訴我憑什麼拘留他,有什麼證據拘留他吧?”韓天海咬牙切齒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