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笑什麼?”龍王扭頭瞥了一眼寧浩,沒好氣的說道:“玩人家你很高興吧?”
“你個老東西不是也在玩他嗎?”寧浩微微笑著說道。
“不玩兒不行啊。”龍王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他說他是為了要事而來,誰知道他是為公事還是私事,大本營這幫家夥,幹啥啥不行,陰謀詭計卻是一套一套的。”
“我倒不是因為他是大本營的人。”寧浩扔掉手裏的煙頭,笑著說道:“而是我本身就不信任秦楚雄。”
“都說他是燕京的四大草包之一,你怎麼對他這麼警惕?”龍王疑惑的看著寧浩。
“你們都當他是燕京大草包,其實說這話的人自己才是個草包。”寧浩一字一句的說道:“在我看來,秦楚雄是秦家最聰明的人,也是最陰狠毒辣的人。”
“你是這麼看的?”龍王緊鎖的眉頭說道:“有什麼理由嗎?”
“理由很簡單。”寧浩微微笑著說道:“我自從到了燕京以後,對秦楚雄這個人做過詳細的分析。”
“得出的結論是什麼?”龍王再次問道。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看起來被人算計了,可最後他卻是贏家。”寧浩挑起眉毛,看向龍王一字一句的說道:“別的不說,就說這一次,秦家內部的巨變。”
“你是說秦天魁親自出山的問題?”龍王沉聲問道。
“是的。”寧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秦楚風和秦楚龍互不相讓,禍起蕭牆,秦楚雄明顯是站在秦楚風那一邊,可是最後歪打正著,卻讓秦楚風的邵家組實權被收回,秦楚龍也沒討到任何便宜。”
“這件事情我知道。”龍王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可是秦楚雄從中也沒獲得什麼呀。”
“他表麵上是什麼都沒得到。”寧浩微微笑著說道:“可是你再結合他今天出現在這裏的身份想想,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是他來,而不是秦楚風,也不是秦楚龍?”
聽完寧浩的分析,龍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瞬間恍然大悟的道:“你的意思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不對。”寧浩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秦楚雄看起來是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得到,可是他在秦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卻在悄然上升。”
說到這裏,寧浩又看向龍王,一臉認真的問道:“給你說個故事,一個大家族,總共有三個兒子,老太爺卻隻有一位家族的繼承權,也隻能有其中一個人繼承。”
“嗯。”龍王點了點頭,示意寧浩繼續。
“大兒子和三個兒子因為這把鑰匙,掙得不可開交,爾虞我詐陰謀詭計層出不窮,搞得老太爺十分被動,傷透了腦筋。”
“禍起蕭牆,的確是老人最大的悲哀。”龍王點了點頭,再次問道:“你想說明什麼?”
“搞到最後,老爺子寒心了。”寧浩一字一句的說道:“大兒子和三個兒子不是不能繼承家產,而是太有資格和能力繼承家產了,正因為如此,他們兩人爭的互不相讓,最後卻誰也沒得到,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