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剛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身旁十分的嘈雜,許多人圍在他身邊,眾人見他醒過來不少人鬆了口氣,許多人七嘴八舌的話語直往他耳朵裏罐,還不知發生什麼事的周剛,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炸了。
“二當家的,你可醒了!”。
“大當家的被一刀削了腦袋,你可得為大當家的報仇啊!”。
“蘭花寨的王八蛋,竟敢偷襲我們大羊寨,二當家的,咱們跟他們拚了”。
“停停停!!!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個一個的說!”,周剛忍無可忍,忍著頭疼,叫這些家夥閉嘴。
“二當家的,大當家和三當家,還有好幾十號弟兄都沒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其中一個老頭邊說,邊哭嚎了起來,他的哭聲就好像啟動鍵似的,其他人一時間也大哭不已。
周剛無語的望著眼前這些哭鼻子的老少爺們,他現在還沒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隻記得他們連有幾人退役了,包括自己,和戰友們喝的個爛醉,等自己醒來,莫名其妙的身邊圍了這麼多人。
還一個個叫自己二當家的,瞧這些人的穿著,莫非這些人在拍戲?但看這些人身上的傷口也不像是假的啊?哪有假傷口還在往外冒血的?
腦袋還很迷糊的周剛甩了甩頭,想站起來,身邊的人看見後,七手八腳的將他扶起,搬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端水的端水,扇風的扇風,剛剛還哭鼻子的眾人,也不哭了,隻是一臉期盼的望著他。
周剛更迷糊的,到底什麼情況?正當問這些人是不是拍戲的,心裏突然多了個心眼,問道。
“我說,各老少爺們,我的頭很疼”,說到這裏,周剛摸了摸自己的頭,一看,好家夥一手的血,疼的他一咧牙,後麵的借口也有依據了。
“不知道為什麼,瞧各位臉熟的緊,但就想不起來,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哪?發生了什麼?還有,我怎麼成你們的二當家的了?”。
剛剛帶頭哭的那老頭眨巴眨巴眼睛,見周剛有些不耐煩的模樣後,才說道。
“哎喲!狗(日)的蘭花寨,害得二當家的得了失心病,不行,兄弟們,抄家夥!跟他們拚了!”,老頭剛說完,其他人同仇敵愾的抄起五花八門的武器,吵吵鬧鬧的就往外走。
周剛一看,傻眼了,看人都快到門口了,才反應過來,大罵道。
“給老子站住!!還當不當老子是你們的二當家的了?”。
“二當家的,你老這失心病好啦??”,老頭舔著個臉,有些歡喜的跑了回來。
周剛被這老混蛋差點氣岔了氣,NND,他算是看出來了,狗屁的演戲,就是些貨真價實的泥腿子,心中已經對自己目前的狀況有了一個比較清楚的認識,不管是誰,不可能把自己從軍營裏突然帶到這裏來,何況是自己退役的時候,軍方也不可能做這麼(操)蛋的事,所以隻有一個解釋了。
周剛被心裏的猜想嚇得膽兒直鬥,壓下大罵一通老天爺的衝動,先解決眼下的事在說。
“滾犢子!竟然叫老子二當家的,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快回答老子之前的問題”,周剛當兵前,小混混一枚,知道怎麼對付這些泥腿子似的家夥,你就不能跟他客氣咯,你越客氣,他反而覺得你越可欺,你對他越凶,他反而服你。
“唉~~二當家的,小的這就說,嗚嗚嗚嗚嗚”,老頭手腳麻利的爬起來,見周剛瞪著一雙眼看著他,趕緊止住了哭聲,老老實實的說。
“二當家的,前幾日蘭花寨的劉麻子派人來說,有一票買賣,太大,他們一家吃不下,想叫上咱們大羊寨一起做這一票,大當家的說可以,最後商量後決定選一處地方,雙方最多帶二十人前去,一同商量怎麼行動和分贓,哪知道,狗(日)的劉麻子半路設伏,還引來了明狗,最後除了二當家的和兩個拚死護著你老逃了回來,大當家,三當家和其他兄弟都栽在那裏了,嗚嗚嗚嗚嗚”,老頭說道最後,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