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家就掌管了北清市的命脈和經濟樞紐,沒有盛家就不會有現在如此發達的北清市,所以從小,白清凝就耳濡目染。
不過這時候的白清凝依然是一根筋,根本就不會想到眼前,她這個不曾記得的人就是盛家下一任的家主,未來的掌舵人!
盛銘晨點點頭:“是的,我叫盛銘晨,請你一定要記住了!”因為盛銘晨是真心誠意的想跟白清凝這小姑娘做朋友。
白清凝將燙金的名片放進了衝鋒衣的兜裏,再次抬頭靜靜的看了他三秒,然後用力的記了一下他的容貌,轉身離開時隻留下了一句:“好的,我會努力記住你的。”
努力不代表她真的記得住,隻能說明她真的很用力的記了,可惜結果不如人意罷了。
所以說,再次跟盛銘晨見麵的時候是四天後…白清凝依舊沒有把盛銘晨認出來…
盛銘晨那天從飛機場出去後就直接去了家裏,並沒有急著回學校,因為家裏還有好多的東西他需要收拾帶去學校。
盛銘晨是一個人住的,是一棟很安靜的別墅,平常他也不經常到這邊別墅來,隻有畫稿的時候到這裏。
平時他都回那個大家庭,學校此刻的人還很少,暫時還沒有開學,再過幾天就是開學日了,所以此刻的學院人煙稀少,很是安靜。
學校的宿舍一共住了四個人,宿舍很漂亮而且算是豪華了,蒂斯蔓音樂學院是高級學府,所以裏麵自然是很棒。
宿舍的並非同一個年級同一個班,而是不同的學係住在一起。跟盛銘晨同住一個宿舍的朋友,有一個是藝術設計係,有一個是播音係,還有一個是影視學。
回到學校之後,估計是老師留下的作業太燒腦了,所以他們很早就回來互相的研究一下作業的難度,那場麵可真是熱火朝天,停不下來!
謝千慕跟盛銘晨是從初中到高中時候的同學,徐尉澈是藝術設計係的,沈瀚彥是播音與主持係的。
他們回來的很早,謝千慕現在還沒有回來,謝千慕跟盛銘晨的關係特別的鐵,那人比較桀驁不羈,這時候他不回來也是很正常的,他喜歡玩。
徐尉澈和沈瀚彥這時候在宿舍裏,念的是激烈、蕩-漾的。
徐尉澈在看藝術專業書,而沈瀚彥則是在念播音台詞,作為播音者聲音必須要好聽和清脆,這也怪不得他們這樣的努力了。
當然,他們也沒想到盛銘晨從國外回來的如此早,他們還以為他還得等幾天回來呢。
看到有人進來後他們立刻停下了念和看書的動作。
其中一人看著盛銘晨,吊兒郎當的說著:“哎喲,晨哥回來了,怎麼樣?國外的風水怎麼樣?美女多嗎?”說話的人是徐尉澈。
盛銘晨走進去將東西放在了床上,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們桌子上的書,不冷不熱的回著:“還好!想知道有沒有美女自己去了就知道,天氣比較中低下。”
沈瀚彥笑眯眯的看著盛銘晨,心裏卻在低估著,這人從國外回來怎麼變的更冷了。
沈瀚彥說:“哦…這樣啊,不過我看你發的照片那邊的天氣的確還蠻好的,不過你不是去了更熱的地方嗎,可我看你皮膚蠻好的,一點兒都沒黑。”
盛銘晨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突然想到了飛機上那個萌萌的妹子,抬頭看著他們試探的問著:“你們說真的?真的一點都沒黑?哦…不對,應該是我有沒有變醜?”
徐尉澈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再看看他那有著菱角的俊臉,心裏默默的畫圈圈。
這樣的還算醜,那世界上就沒有醜的了。
沈瀚彥也是看了看盛銘晨,默默的站起來,探出一隻手摸著他的額頭說:“盛男神,你沒事兒吧?你別逗了好吧,你這樣算醜的話我就去撞牆,還是…你被什麼人給打擊了?或者說外國人不懂得欣賞盛美人的美貌?不會啊!”
盛銘晨冷冷的瞥了一眼沈瀚彥,淡淡的說了一句,“行了,別瞎猜了。”說完又自個兒忙去了。
盛銘晨的心情不怎麼好,所以看到寒水寒發過來的催稿消息,他都沒有理。
隻要想到白清凝他的心情就很不好,在宿舍裏整理了一下午的東西,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六點多了。
徐尉澈在‘糯米團’上麵點外賣,問了盛銘晨要什麼,盛銘晨想了一下就要了一盒章魚小丸子和一杯抹茶奶昔。
之後又打開筆記本電腦,登上微博看了看留下的消息,他已經有好久沒有登錄微博了,上麵的消息早已經堆滿了。
平時盛銘晨會畫一些畫放上去,也會錄一些小視頻或者直播什麼的放上去,他上一次直播的是繪畫,沒有露臉隻是錄了手和畫筆,裏麵有很多人喜歡這次的主題,留言也很多。
盛銘晨並不喜歡錄小視頻,一般都是直播,錄小視頻那樣比較麻煩,改為直播的話就方便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