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腳亂地用衛生棉球蘸了酒精想要給他消毒,可那蘸了酒精的衛生棉球觸碰到他傷口的時候,江寒宇渾身打了個哆嗦,竟然給疼醒了!
“蠢女人你幹什麼?”大手一抄就握住了尹諾捏著衛生棉球的手,尹諾被捏得手骨泛白,連連喊疼“瘋子,很痛啦!我是想給你換個幹淨的繃帶啦!這布條已經麵目全非了”。
看著沾滿了血漬的衛生棉球和一旁的醫藥箱、繃帶等東西,江寒宇相信了她的話,可對她的水平卻極度懷疑“你會處理傷口?”
“呃……”不擅長說謊的尹諾忍不住紅了臉,“額,我見別人這樣弄過……”
“你!”江寒宇氣得張口結舌,瞪著這個傻女人半天說不出話來“都沒學過,就敢拆了自己的布條來處理傷口?她也不怕加重自己的傷勢?”
“你別弄了,打電話給一個人,叫他來處理好了。”江寒宇放棄了對這個本得要死的女人的說教,隻是讓她去叫人來處理。
“額……剛才那個你手下已經給了我一張名片,說要我打給那號碼的主人,我已經叫過了。
“叫艾……艾……格言,嗯,對!就叫艾格言”尹諾回想剛才電話男人的名字。
“好,我知道了!你一會兒就去給他開門吧!”江寒宇聽到後,隻是叫她去門口等著開門。
“額……我能再問一句嗎?是什麼樣的人?”尹諾有些好奇這個夜裏也願意趕來的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滿頭紅頭發的年輕男人,一定會拿著藥箱,你看清楚了就開門。”江寒宇倒是也聽得進這話,聞言告訴了尹諾醫生的模樣。
好,那我這就去。”尹諾走到了房門口,這才想起自己做了一半的事情,有些弱弱地回頭,看著床上躺著的江寒宇問道“那個……我還要不要幫你重新上繃帶?畢竟血流多了你會死的!”
說罷一臉有些糾結地望著江漢宇,一副想將自己闖的禍自己處理完再去門口的模樣兒。
“不用了,這點傷我還死不了,開門去!我還不想死在你的手裏!”江寒宇恨鐵不成鋼地命令道,雖然聲音有些虛弱,可話語中的嫌棄卻是實打實的。
弱弱的縮了縮脖子,尹諾乖乖去門口站崗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鈴響了,尹諾趕緊去開門,看到了一個紅頭發的年輕人背著藥箱,手裏還拿了一把傘。
“擦,竟然下雨了。”尹諾心裏咒怨道。
“請問你是艾格言先生嗎?”尹諾禮貌的問道。
“恩,我就是。寒宇怎麼樣了?”艾格言有些焦急的問著尹諾詢問江寒宇的情況,說著就跨步進入別墅。
“寒……宇?哦,他在床上躺著呢!剛才醒來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尹諾聽著艾格言叫寒宇認真回味著。
因為她總覺得寒宇這個名字好耳熟,似是在哪裏聽過這名字,可她愣是沒想起來在哪裏聽過。
“那他的傷誓嚴重嗎?”艾格言說著繼續走著。
“額……嚴重。”尹諾緊跟其後,說著‘嚴重’的時候聲音低了下去。
“嚴重?他怎麼受傷呢?又是什麼人做的?”艾格言聽到這樣的消息頓住腳步麵無表情的扭頭看著尹諾問道。
“這……他受傷是……是因為……因為我,是什麼人做的我就不知道了。”尹諾埋著頭小心翼翼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