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好漂亮的車哦,但我看不出他是什麼牌子,蘭博基尼?保時捷?”
“胡小姐,嗬嗬,它不屬於任何一個品牌,這是我本人的不才之作,由我設計交由別人打造,不知作為接待你的座駕,你是否接受。”
“我的天,這部車還是你設計的?”方立的坦誠告知難以置信,胡娟驚訝地張開了櫻嘴,因為,設計一部汽車並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的水平。
“當然。”方立則自傲豪邁地點頭答是。
“我可是有點受寵若驚了,還能坐上你本人設計的車子,太完美了,嗬嗬,樂意之至。”
“那麼,胡小姐,請。”
應著方立的請字,龍駒開始拉升變形,伸展出駕駛座與副座。
“謝先生,你設計的東西真是太美妙了,嗬嗬,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不可思議。”抱著玫瑰的胡娟在副座上緩緩坐下。
“區區愚作,不成敬意,帶你去一個地方。”戴上全息投影墨鏡的方立也灑逸揮揚地就坐,龍駒應令收縮恢複至行駛狀態,靈動閃捷地開走。
地中海,方朗也在一個艙體中就位,向在一邊送別的奧加爾特做過告別手勢後,他隨著艙體緩緩向上方的閥艙升去,閥艙注滿海水後,他乘坐的這個逃生艙從巨大的黑色艇體上方冒浮而起,直衝海麵,而茫茫浩瀚的海麵上,一艘前來接應的輪船也應令在此敬候。
艦橋中,手下向一位金發碧眼,粗大鼻梁,長俏臉蛋的男子回報方朗的行程信息,這位男子一身粗獷的散漫打扮,銀灰色的西褲,相同色調的外套下配著暗紅的襯衫,他從船長位子上站起從階梯上踏下,潔白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噔的一聲,重重的腳步也代表他的心情不是那麼的爽朗。
“好的,走吧,迎接我們的貴賓去。”主人已經開始行動,但艦橋一側,他的得力助手仍然懶洋洋地躺睡在一旁的沙發上無憂無慮地翻著書本,這位男子扭頭對他喊道,“吉貝利,放下你的世界,要緊的事來了。”
這位褐發垂額,身穿淺綠色西服,打著領帶戴著銀絲圓框眼鏡的男子合起書本,露出那高挑驕傲的鼻子,他再抿起厚厚的嘴唇微笑地揚手回道。
“Aye!My exalted captain。”
“吉貝利,如果這次事情辦得再不漂亮,我可真得在這艘船上做你們的(I)Aye aye captain,但是,別指望我會把大副的位置留給你,我會把你當作魚餌,綁上繩子再丟進海裏,或許我還能釣上一條鯊魚,那樣就可以用它的魚翅打打牙祭。”這位被稱呼為船長的男子用憤恨不平的挖苦語氣應道。
“噢,OUCH~~~這實在太殘忍了,哦,不是指我,而是指被你收割後的那條可憐的小小魚兒。”吉貝利故作可憐兮兮的語氣,嘴裏再代為絲絲喊痛地給予調侃。
“看來,我等會就得把你做成魚餌。”這位被稱作船長的男子扭頭再用恐嚇狀的眼神給予回擊,他同時拿起放在工作台上的望遠鏡,通過舷窗向外左右嘹望。
“為了釣到一頭鯊魚,你得從這開始把我施到倫敦,我有一個小小請求,請給我一個塊滑浪板。”
“如果你是一隻老鼠我可以考慮,但是,現在看來,我還得把你這塊魚餌加工一下。”
“切成片,再澆上紅酒是不是。”
正在兩人戲謔之時,前方的海麵水花四濺衝起,一隻圓形的救生彈射艙從海中彈出,並展開氣墊,方朗經過一分鍾的上浮終於到達海麵。
“魚餌隨後再弄,我們尊貴的客人到了,把船開過去。”這位男子放下望遠鏡神色嚴肅地下令道。
舵手應令立即執行。
“魚鉺從海裏冒出來了,看來它不怎麼受獵物的歡迎,隻好自己開了一瓶香檳。”
散濺的浪花令吉貝利聯想起開了塞子噴射而出的香檳酒。
“閉上你的臭嘴,你現在問問飛機什麼時候到達,不然,我就得拿船上的紅酒來澆這塊魚餌。”
“哦,是的,塊頭~~~很大,船長,你的酒恐怕不夠喂他。”
“閉嘴,曬你應該曬的鹽去。”這位“船長”回頭罵道。(shut
up!to be worth your salt.)
輪船靠泊在方朗氣墊一旁,水手們一番忙活過後,方朗從伸展的懸梯處踏上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