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都去哪裏了?過的苦吧?“
趙嬸子也在一旁看著,先前她就問了這個問題,現在很想知道答案。
張楊微笑著道:“在青丘森林迷路了,結果在裏麵轉悠了四年。“
張楊並不想把青丘穀的事情說出來,這是他的秘密。
趙叔跟趙嬸子兩人到是一陣驚訝,這青丘村的兩個禁忌,一個是青丘穀,一個是青丘森林深處,這兩個地方,進去了的人沒有人能活著出來。
在裏麵轉悠了四年,那肯定是進入了青丘森林深處了。
“不過趙叔趙嬸別跟外人說,不然搞得大家都以為我成野人了。“
“那肯定,我們就說這幾年你在外麵打工。“趙嬸子一邊係圍裙一邊說道。
趙嬸子去做飯了,趙叔拿了些核桃花生米之類的東西出來,跟張楊一邊吃,一邊聊天。
主要是趙叔在問,張楊在答,張楊隻好胡編些青丘森林裏的情況。
不外乎樹很大啊,猴子長得很奇怪之類的,畢竟小說看得多,這種隨口胡話還是很容易的。
雖然還沒到飯點兒,但一想到張楊過了四年的野人生活,趙家兩口子活都不幹了。
趙嬸子做了好多菜,擺了滿滿一桌,就是覺得張楊肯定嘴饞了。
張楊還真是好久沒吃過好東西了,一時間猛吃海喝的,趙叔趙嬸子在旁邊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心疼的。
隻等張楊摸著圓圓的肚皮再也吃不下的時候,兩口子才開始跟張楊說些這四年的近況。
“楊子啊,你叔你嬸沒用啊,沒保住你的那二十畝地。“
張楊有些愣了,不過很快他就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村長以張楊失蹤為名,強行收回原先張楊租出去的那二十畝自留地,趙叔為此還去村長家鬧過,結果被打出來了。
後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村長把那二十畝好地分給村長的親戚。
張楊握了握拳頭,他心情很不好,他並不是因為這二十畝的地,而是提到了村長,埋在心底的仇恨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
當初他就是被村長的兒子王虎推下青丘穀的,報仇雪恨,是張楊從青丘穀底爬出來時就已經決定了的。
哦,對了,還有那個小婊砸。
“趙叔,王虎跟李木香這幾年都在幹什麼?“
一想起李木香這個女人,張楊的恨比對王虎還強烈,王虎可以說是一直以來就跟張楊不對付,而李木香不是。
李木香跟趙叔趙嬸的趙天兒是青丘村的兩朵花,從小就很漂亮,雖然比不上趙天兒,但在青丘村那絕對是第二。
這兩人的年紀都跟張楊相仿,從小就喜歡跟在張楊屁股後麵晃,三人的關係那是杠杠的,那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
後來都長大了一些,張楊直接稱呼趙天兒為二老婆,李木香為三老婆。
然而,四年前,就是這個三老婆將張楊騙到青丘穀邊上,而後躲在一旁的王虎突然發難,張楊悴不及妨,直接摔了下去,要不是機緣巧合,張楊早就是一具白骨了。
“李木香跟王虎去年已經訂親了,他們兩人去年高中畢業後,村長花錢把他們倆送到長鬆市職業學院去了。”
張楊隻是嗬嗬一笑,眼睛裏有一道精芒閃過。
“他們為什麼會去長鬆?那可是大城市。”張楊問道。
趙嬸擦了擦嘴,一臉不屑道:“還不是因為咱們家天兒考上了長鬆大學,村長家不服氣唄。”
張楊點點頭,這到是說的通,不過他總覺得這背後好像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