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正值青春年華,卻不願意動一下身邊人,心不在了留住人又有什麼意思?

林蕭楚將桌子上的碗和鍋粥一下子推翻在地上,怒氣衝衝道:“我說了算?幸好我今天來得比較及時,不然還會蒙在鼓裏,咱們算是兩清了好吧!”

夢欣兒權衡了下,知道沒有退路,咬了咬嘴唇:“在你心裏早沒有我,楚必要說成這樣,你不走是吧?那我們走。”

她伸手拉胡開平,卻發現對方除了一條褲衩,光著身子,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她的手在半途中縮了回去。

一時間,她百味雜陳,為了留在他身邊不惜做一隻鴕鳥,沒想到毀於一旦。

林蕭楚雖然痛心,卻也很快相通,或許他們的心早就不在一起,長歎了一口氣。

“你不用走,這地方本來就是你的,這是你的選擇,我會尊重,雖然我們不再有什麼關係,但不論你發生什麼,我還是會幫助你,也希望你記住了,夢欣兒今天這個日子是我們的忌日,我們永遠再也回不去。”

忌日,觸目驚心,她們真的完蛋了,昨天夜裏還念想他若來了看見這一幕,以他的性格會發瘋,沒想到他今天真來了,這一幕一點也不好,她們真的完蛋了。

聽到他冰涼的話,她如夢初醒,今天將要成為她們愛情的忌日,夢欣兒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蕭楚,你不可以這樣絕情,你不是也背叛過我?我包容你這麼多年,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

一旁的胡開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看到她難過,他的心也不好過。

他轉身偷偷的用銳利的刀刺中自己的腿,這時候,他要保護她的清白,盡管他是那麼在乎她,隨著血流出來,他悄悄的轉身痛苦的對林蕭楚道:“其實不怪欣兒,我們根本沒發生什麼,我的手還要腿受了傷,她隻是幫我包紮而已。”

刺眼的鮮血滴落在大理石上,夢欣兒傻眼了,林蕭楚也被嚇住了。這一切怎麼可以逃得過他的眼睛,這家夥為了愛太瘋狂,有點失去理智,誰相信他穿著一個褲衩是在這兒療傷,他一定是瘋了,想要保護夢欣兒而已。

林蕭楚很震驚,他歎了一口氣:“看來他比我更愛你,或許他更適合你,我會祝福你們。”

他不想停留,多一秒也不想,他從沒想過她會背叛自己,或許他疏於對她的關心,可是都不該是她出軌的理由。

林蕭楚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毫不留念的跨了出去,夢欣兒一下反應過來,她一把抱住林蕭楚:“蕭楚,我不是有意。”

林蕭楚手一推,她差點倒在地上,幸好胡開平眼疾手快將她扶住才避免一場危險。

一切都已成定局,一切都無法挽回。

胡開平見夢欣兒差點跌倒,有些不高興的說:“夢,讓他走,他才是永遠沒有資格跟你在一起的人。”

夢欣兒的眼淚不停的流,她怎知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老天這麼不公平,她可以原諒他,他卻不能接受她。

外麵的風呼啦啦的吹,她的心碎了。

夢欣兒還想要去抓住他,卻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自己麵前,他像一陣風,由不了自己。

林蕭楚不想再說什麼,沉悶的推開房門,隨著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一陣電話鈴打斷了他的憂傷,林蕭楚接起電話聲音不太友好:“誰?什麼事?”

林蕭楚沒發瘋,倒是夢欣兒自己像個瘋子,這麼多年她付出了這麼多青春竟在這個時候輸了。

他的語言很冷,冷得像一把刀子,刺中她的心裏,夢欣兒哭得很傷心,她抓扯胡開平的臉:“都是你,都是你,賠我蕭楚。”

隨著林蕭楚漸漸遠去,她的心也變得更加難受,痛快了可是生活還得繼續,胡開平對她再好也不是她想要的。

今天是她的忌日,她卷縮在地板上,哭得很傷心,從沒這樣放肆的哭過。

胡開平有些難過,看見她哭,他蹲在地上為她擦拭眼淚:“傻瓜,他已經走了,別再為不值得的人掉眼淚,剛才他差點推倒你,他根本不值得你為他哭。”給林蕭楚打電話的是宋小雙,此時正百般無聊的在酒店看電視,沒想到林蕭楚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她停了一下,語氣淡淡道:“是我宋小雙。”

聽見是宋小雙,林蕭楚略為遲疑了下,便自圓其說:“哦,你這幾天還好嗎?”

宋小雙聽出他情緒有些沒對,又不好問,漫不經心道:“不好,來這個曾經熟悉的城市,卻看到都是陌生的麵孔,見你一麵真的很難。”

“沒辦法,工作就是這樣,從早到晚一直在忙,忙得沒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誰忙,如果可以選擇,我不願意過現在的生活。”

性格有些霸氣,不算太圓滑,都是林蕭楚的致命傷,他一度想要放棄現在的事業,做一個生意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