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防恐成員的手臂被惡鬼給抓了下,鮮血直流,而那惡鬼翻牆就要離開。雲染順著牆根過去。
“操,用不熟練。”雲燃放棄了繼續使用防恐隊員用的代步工具,直接飛躍而去,看得他身後的那些防恐人員有些驚悚。當然他們這些人有的是比普通的人,隻是訓練的跳過了身體的極限而已。
有的是有些特異的能力的,所以雲染並不曾跳躍的非常的遙遠,隻是大家以為她是小白兔,一旦小白兔開始咬人了,還是讓人覺得很是驚訝的。雲染追上那厲鬼並不曾直接上手,而是繞到了另外一側圍堵。
大概是這座城市日照太長了,這裏的鬼魂到了夜晚活力來了,將煩躁的情緒全部給暴露了出來。所以此刻的他們也是最不好控製的時候。
雲染隻是起著攔截的作用,但看在其他那些成員的眼中也是覺得神奇了的,那鬼魂從另外三麵逃脫,隻是不從雲染的那一麵逃脫。雖然神奇,但是做這一行的都明白很多奇人異事,隻要上頭發命令來配合對方了。
那麼他們照著做就好了,根本不需要詢問太多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了解的事情。在雲染的協助下,雖然這些人當中有人受傷了,不過還好,不是重傷害。但受傷了就必須要送到他們獨有的醫院去治療,要不怕到時候傷口被感染了。
“過來。”看著那個前邊受傷,準備回去治療的成員。對方雖然不解雲染的意思,但還是走了過去。
“將袖子卷上去。”雲染同這些人並沒多少交流,她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他們就能聽進去多少。當然如此的話,在任務範圍之外,對方拒絕她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不過對方還是不曾多話的照著雲染的話去做了。雲染手在離對方傷口還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當雲染的手拿起來時對方的傷口如同其他普通被咬傷的傷口一樣,看著不再繼續發黑。
其實雲染還是相信這些人能夠被選擇在這個營地中,保密的能力是絕對很強的,但有些事做的適度就好。她是有能力將被那些東西弄的傷口恢複如初,但事極畢反,沒那個必要。
那防恐成員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臂,“隊長,我好像沒事了。”那成員隻覺得自己是普通受傷而已。傷口也沒那種麻麻的感覺。
那被稱呼為隊長的看了看自己隊員的傷口,又看了看雲染。“回去做個詳細檢查。”對於對方如何做,雲染並不感興趣。她隻是覺得自己做了該做的事而已。當然那隊長的考量也是正常的,畢竟他要對自己隊員的安全負責。
那隊員的離開,並沒影響大家繼續前行。不過時間緊迫感越來越強,夜幕中的城市如同白日完全就是兩種感覺。夜幕中的城市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啊……”驚恐,恐懼的聲音傳來。雲染等人快速的往那邊趕了過去,不好的預感充斥在每個人的心頭。
到了傳來聲音的地方,看著地上的血跡,給人瘮得慌的感覺。看著那些印跡都看的出,那些東西光臨過這裏了。這裏是屬於這座城市中,少有的平民住宅。
其他人按照自己的習慣,開始從屋子的各個角落去探查這個房子,而雲染直接推開那半隱者的房門,看著平躺著在床上,雙腳往門這邊,而腦袋往屋內的女人,雲染感覺的到對方已經沒任何生機了。雲染停下腳步,不是很想進去。
看著雲染這樣,其他人覺得雲染大概是害怕了。“別動。”看著已經進去的人要伸手觸碰那女人的屍體時,雲染叫停。這屋子裏裏外外隻怕就這個女人居住的。
所以在女人發出驚恐叫聲的時候有的人覺得奇怪但是不曾來看,而如果這套房子有人的話,隻怕早就驚動別人了。當然如果有人的話,他們這麼多人出現,早就該發現了吧。
那些防恐的人隻是想確認床榻上的女子是死還是活,而雲染知道結果了,她想從目前這個屋子中看得到的情況去追蹤那東西。“她已經死了。”雲染說的不是很大聲,但大家都聽得出她話語中沉重的感覺。
她看了那死者的麵容,看了她死時的狀態。還檢查了屋內。而此刻其他人有些不滿的,畢竟這是死人的時候而雲染表現的太淡定了,連同讓他們多檢查下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雲染走出房間,“隊長,我們是不是太聽這個女人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