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己沒想到的是，即便是有了湯藥“護體”，這個sdn-31還是有如此凶殘的藥力，在自己早有防備的情況下，還是中招了。所以，這種藥物要是作用在一般人身上，那效果簡直是災難性的。
“控製人？這藥物隻不過是能夠製造幻覺，談何能控製別人呢，會不會是你想的太過複雜了江寒？”
曹院長還是不願相信，這種藥物竟然能夠讓人在不喪失意識的情況下，被別人控製，如果真的有這種藥物的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如果是平常人被控製了也還沒這麼大的為害，可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一旦被控製，做出的決定可就是大風大浪了。
“其實，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從之前赤蛇的種種跡象來看，他們的目的極有可能是為了研製出控製人的藥物，而並不是毒藥。如果是單純研製毒藥的話，那以赤蛇現在的造詣，已經完全可以引起大規模的瘟疫，不過他們的野心還並不僅僅滿足於此，我始終認為，他們並不是無腦的為了殺人取樂。”
從之前和赤蛇交手的記錄來看，無論是二十幾年前的江上舟還是現在的江寒，赤蛇都是用一種接著一種的毒藥來挑戰他們的極限，每每失敗又每每嚐試，如果真的是為了研製毒藥，確實也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每次都是冒著極大的風險來做出挑戰。
“那我們先假設你的猜想是對的，那麼你覺得，陶龍死後，赤蛇的下一個目標會放在誰身上？”
曹院長的這個問題倒是把江寒給問住了，赤蛇的行事實在是太過詭異，而且越是重大的任務，在執行之前就越難以捉摸，甚至到了毫無章法的程度，即便自己有趙兵這麼個臥底，也還是完全把握不住他們的行動方向。
“對不起院長，我還真是猜不透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這次陶龍的死已經完全出乎我們預料了，按理說，陶龍是赤蛇在市局內部一顆很重要的棋子，如果沒了他，那幕後的楊局長就會慢慢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不過赤蛇再除掉陶龍的時候真的是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可以說是當機立斷。有時候我也在想，赤蛇組織裏的人會不會行事有些太過隨意了，竟然能在短時間內做出了這麼重大的決定，這也是我們所做不到的。”
作為對手，江寒心裏也是有些敬畏赤蛇的執行力和判斷力，這個組織遠沒有自己開始時想的那麼簡單，他們為了更大的利益和目標，絲毫沒有感情存在，能夠舍棄的東西，絕對不會有絲毫猶豫，而自己，也多次因為他們的這個特質功虧一簣。
無論是王繹龍的事件也好，陶龍的自殺也罷，其實一開始都還是自己占了先機的，可是就是在最後幾步前，赤蛇總有辦法將這一切破壞掉，這是何其恐怖的判斷力和決心啊！